今王皇后面前,可都没有如此过呢!难道说,如今族长的脸面居然比皇后的脸面还要大?”简奉央望着小叔公怒气勃发的样子,便觉得好笑,有多大能耐干多大的事。小叔公至今都还是个白身,靠着族里福荫过日子,怎么敢有脸面要求被人尊敬他?给他脸面?更别说,庶出就是庶出,何必仗着年纪在嫡支这边撒泼?
族长唬着脸就道:“简奉央,你到底是个女儿家,难道你出嫁还要带着整个国公府不成?”“出嫁女就不算是我爹的女儿了?出嫁后我就不留着简家的血了?”简奉央讥笑,“我若是愿意,招赘进府也未尝不可。”
“不知羞!”小叔公气急败坏,“你阿爹不在,这种大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
“我怎么就不能插嘴了?!我还没嫁呢!我不能插嘴管自家的事,你就能插嘴了?”简奉央斜睨了小叔公一眼,“嫡是嫡,庶是庶,我可没听说嫡支的人还没死,庶出就跳出来要分家产的。”
“你、你你你你……”小叔公手指乱颤,显然是气糊涂了。族长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简奉央,脸色变了变,好悬才压住心中恼怒,和颜悦色道:“他说的是糊涂话,你怎么还跟他一般计较?只是你阿爹不在,此前族里也有些产业交托在你爹手上,如今无人管束,理应交还族里才是。”
族长言辞凿凿,就好似真的一样。简奉央当时就乐了,皮笑肉不笑的回,“那敢情好,但凡族长你们能拿的出凭证,甭说些许产业了,便是整个国公府的铺子,我简奉央也能二话不说,拱手相让。”
族长的脸色彻底难看下来,这凭证?哪儿有凭证?不过是顺嘴寻来的借口,怎么可能有凭证?族长细细端看简奉央的神色,忽然就明白过来,简奉央打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们一星半点的好处。不说是好处了,她压根就没把自己这些个长辈放在眼里。族长明白这点后,心里越发不高兴,难道他们这些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娘子?
没等族长说话,小叔公就拍桌大叫道:“与她个小娘子说这些做什么?但凡拿到了简寅的印鉴,到府衙备下案,还有什么产业取不回来?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拿自己的东西还没理了!”小叔公说完,抬足就要往后堂走。简奉央扬鞭就是一鞭子过去,啪的一下缠住了小叔公的腿,就地一拉,直接将人拉出了个狗吃屎,简奉央转头冷笑道:“我看谁敢!”
说罢,就见着一群丫鬟婆子手持大棒刷的一下出现在大厅周围,族长他们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简奉央收回长鞭,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我国公府规矩森严,若无主家同意,擅闯书房主院着,杀无赦!便是身份顶上天了,我简奉央也会奉陪到底!”
“你敢!”族长眼皮子跳了跳,他压根就不清楚,好端端的,竟然闹得简奉央又是动鞭又是动棒的。族长看到小叔公脸上又是青又是紫,感觉自己的颜面彻底丢失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简奉央!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敢目无尊长,对长辈不敬,我明日就召集族内开祠堂,将你驱逐出族!看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出族就出族!我倒要看看,是你有道理,还是我有道理。”简奉央扬鞭冷笑,“我爹我大哥前脚才走,你们后脚就上门逼迫。明知道我娘悲戚过度,卧床不起,反而一而再再而三要我去唤我娘出来。趁着我国公府落了难,便带着狗腿子上门抢夺人家的家业,欺负妇孺。
这话传出去,我倒要看看,这建邺城的百姓们是说我简奉央无理取闹,还是你们简家族长长辈们假仁假义。当真以为我和我娘好欺负不成?!你们今日敢上门夺产,我明日便敢进宫撞宫钟。我倒是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冒着断宗绝代的风头,染指我国公府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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