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件外套而已。”
“阿玛尼可不是普通的外套,要不然这样好了,你把银行卡号码给我,我把钱还给他,好几万的西装可不是小数目。”
“真的不用了,”他看了眼手表,“时间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说罢,他便跑到了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门’被关上,流线型的法拉利像是一阵风一样疾驰而去。
我叹了口气,披上了外套,心想,说不定人家有钱,根本就不在乎这件衣服呢。
终于打到了一辆车,我钻进车内,报出了地址。
两边的风景在快速地倒退,很多年没有回过南阳了,可是两边的建筑却依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白雪包裹下的城市,泛着一种寒凉,像是残缺的雪莲‘花’一般。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当年居住的楼房底下。
四周围的景物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连路灯都还是当年的路灯,卖馄饨的摊子都依然摆在那里。
我走过去吃了一碗馄饨,还是当年的味道。
这里的馄饨都是用干净的瘦‘肉’剁碎了包的,很有嚼劲,汤也清亮鲜美,与如今的这些绞‘肉’机绞出来的‘肉’包的饺子想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吃了一碗馄饨之后,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了。
大概是因为现在是严冬,所以各家各户大多窝在家里没有出来。
雪地上,只有一些小孩子在玩爆竹。
由于是小城市,倒是对烟‘花’爆竹的管理并不是很严格。
我爬上了二楼,看见走廊阳台上放着的那一盆仙人掌,依旧绿油油的,在莹莹的白雪中焕发着不屈的生机。
我用手指拂去晶莹的白雪,翻开‘花’盆,在‘花’盆底下找到了一只陈旧的不锈钢钥匙。
一股怀念的滋味瞬间从我的心中升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枚藏在‘花’盆底下的钥匙居然还在这里,也没有被调皮的小孩子拿走。
我拿着钥匙,忐忑地来到了家‘门’前,用纸巾擦了擦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子还是停留在多年前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只是落满了灰尘。
我怀念地在房间内游走着,过往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浮现。
我还记得我在沙发上,偷‘吻’陆修;我还记得我在厨房里缠着他给我做饺子;我还记得我在卧室里,躺在他的‘腿’上,让他教我念单词;我还记得我在浴室里,拉着他共赴巫山**……
时间就像是房间中的灰尘一样,将所有的回忆染脏了。
我推开我以前居住的那个房间,只见房间内已经空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四堵墙壁,想必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被陆修搬到了他的那栋别墅了。
我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随后,我离开了这个房子,这里已经没有再来的必要了。
下了楼,正好碰到了一楼的王‘奶’‘奶’,这个王‘奶’‘奶’平时很喜欢闲聊,对左邻右舍的事情都十分清楚。
“姑娘,你找人啊?”王‘奶’‘奶’看着我,眼睛一亮。
“啊,对,我找这一家的主人陆莺,我是她的一个远房侄‘女’,我妈托我过来瞧瞧她,不过好多年不联系了。”我从善如流地撒谎道。
王‘奶’‘奶’打量了我几眼,见我干干净净的,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人,便说道:“姑娘,别找啦,那一家早就搬走了。”
“搬走了?”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搬走啦,后来她儿子回来过一趟,开着车子让人将他异父异母的姐姐的房间给搬空了,那之后便再也没回来了。由于这房子的户口是落在他姐姐那里,这房子也没法子卖,就一直空着。”
“原来他还有个姐姐啊?”
“可不是嘛,哎呀,他那个姐姐可不是个好姑娘,听说勾引弟弟来着呢,”王‘奶’‘奶’咂咂两声,‘露’出一副鄙夷的样子,“不过那姑娘也可怜,被寻仇的给杀了。哟,当时这事情闹得可真大啊,那时候她儿子陆修啊,听说想去厨房拿一把刀子去救那个姐姐,结果被她知道了,就将儿子给反锁在厨房里。你想想看,厨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他根本出不去。那时候,他在厨房里求着他妈放他出去,他妈不肯,他就活生生地将一根小拇指给砍下来了!”
“他妈没办法,先打了电话喊了好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堵在‘门’口,然后开了‘门’。他儿子一出来就往外面冲,还砍伤了好几个人呢,不过最后还是被那帮牛高马大的男人制住了,绑着去了医院。”王‘奶’‘奶’叹息一声说道。
我竟是没想到原来当年还有这样一番缘故。
“那后来呢?”我紧张地问道。
“后来啊,他到了医院之后,抢过小指头扔进了马桶冲走了,跑出了医院去找他那个姐姐,但是找到的时候,他姐姐已经死了。后来他们一家便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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