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像犯人一样押送到手术室‘门’口等待。
夜渐渐地深了,‘春’日的夜晚有些寒冷,空‘荡’‘荡’的走廊里凉意弥漫着,不一会儿我便冷得打了个哆嗦,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个身形颀长的帅气男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我回家?我家里人会担心的……”
“你说呢?”男人挑挑眉。
我识趣地不再说话了,盯着淡绿‘色’的地板砖一动不动,连脑子也开始迟钝起来,只是觉得冷,浑身都冷,搓了搓胳膊,瘪瘪嘴,实在不明白自己今天是遭了哪‘门’子罪。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连那人做完手术送回病房,我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明亮的天光从阳台上洒进来,阳台上种着的三角梅在这样的阳光下,脉络清晰可见,叶子散发出的芬多‘精’与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显得有些奇怪。
我这人起‘床’气特别重,被人推醒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要发脾气,可是看到眼前的人是昨天那个叫黑鹰的人的手下时,我的气焰立刻就消失了,乖顺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老大再过一个小时就要醒了,你赶紧下去买早餐。”对方冷着一张脸,不悦地说道。
纵然我心里也不悦,我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为难地掏了掏衣服口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没钱。”
一声轻笑传来,依旧是昨天那个身形颀长的帅哥,他大步走向我:“没钱?嗯?”
“真没钱。”昨天身上仅剩的钱都坐出租车用掉了。
男人掏出他‘裤’袋里的钱包扔给我,见我眼前一亮,淡淡地警告了一句:“你要是敢跑,你就死定了!”
我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愤愤地掀开了钱包,钱包中躺着几十张百元大钞,另有数十张银行卡,土豪啊土豪,我还真想携款逃跑,可惜我还真不敢!
提着早餐回到医院的时候,顾先生已经醒了,我走到他身前将早餐递给他的时候,半路伸出一只手,拿过我的早餐,戏谑地说道:“你不知道刚刚做完手术的人是不能吃东西的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用刀子将他砍杀了千百遍,然后将钱包还给他。
这什么人啊,就算我不是你大哥的救命恩人吧,好歹我也是个无辜的路人甲,无故将我扣押在这里就算了,还将我当成免费的劳役来驱使,跟气愤的是,我自己都没有吃早餐!
“梓淳,别欺负人家小丫头。”‘床’上的正主说话了,一个淡淡的眼神扫了过来。
安梓淳立刻收起了那副戏谑的神‘色’,对他说道:“这丫头怎么处理,全凭大哥吩咐。”
‘床’上的人将我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先留在这儿吧,有什么事你等下再报告我。”
“好,大哥你安心养病,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临走的时候,安梓淳朝我眯了眯眼,那一眼警告意味极浓,我心里打了个哆嗦,做出一副乖乖兔的模样不再说话。
黑鹰和安梓淳都走了,剩下的十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守在病房外。我坐在小板凳上,垂着头,接受着他目光的凌迟,不敢开口说话。
“我姓顾。”
“顾先生你好。”我点点头。
这一整个上午都这么沉默了过去,中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抬头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你现在很急?”
“还好……”老爸不在家,陆莺估计不会管我,陆修肯定也不会,在学校,逃课是我家常便饭,老师估计也不会在意。
他伸手想去倒杯水喝,可惜杯子放的太远的,一时没有拿到,我赶紧走上前帮他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中。
他皱了皱眉,伸手按铃。
护士很快就跑了过来,看了一眼挂瓶,见不是挂水的问题,便殷切地问道:“请问顾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送她去骨科看看,她的‘腿’好像受伤了。”
“这位小姐,这边请。”护士淡笑着看着我。
“不用不用,我的‘腿’没关系的,还能走路。”我赶紧摆手。
“帐算在我头上。”他说完这句话后,将手中的水杯放下,拿了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腿’去骨科看过了,也拍过片,没什么大碍。医生只是将伤口包扎好后开了些消炎‘药’,嘱咐我这几天多过来换‘药’。
正当我以为那位顾先生醒了,我也可以走了的时候,医院‘门’口的两个黑衣大汉拦住了我。我敢怒不敢言,默默地退回到了顾先生的病房。
可能是重伤比较疲惫,顾先生又睡着了,我愤愤地在旁边喃喃自语:“还穿着黑衣,你以为是日本黑社会啊,干脆穿一身黑西装,头发上搞个卷‘毛’,戴个黑‘色’墨镜,手臂上搞个刺青,再砍掉一截小指头算了!最好再来一口卷舌音!”
不期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我,吓得我浑身一抖,立刻谄媚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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