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因为我而受到了迁怒,这件事的主要责任还在我身上。”
“你就别想多了,”黄茉茉笑了笑,“就算你不出现,以我的‘性’子也会和景婉泽闹僵的,其实娱乐圈看不惯她的人很多,我以前就看她很不爽了,如今在剧组中见识到了她奇葩一般刁蛮跋扈的‘性’子,我有时候都恨不得掐死她。”
“别这样。”
“知道啦,哎呀,导演喊我了,我先挂了,拜拜。”
黄茉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收了手机颓丧地躺在了‘床’上。
中国一共有四家香格里拉酒店,其中一家位于深圳。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前台小姐说只要不出‘门’,那么便不会遇到危险了。香格里拉的保安措施做得非常好,虽然这家酒店的消费也非常高,住一晚就要五六千元。
不过身为香港化验所的高级化验师,我的工资也很高,所以住上几晚不成问题。
晚餐是打电话叫客服送到房里来的,由于诸事烦心,我也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便睡下来了。
我没开房间里的电脑和电视,了反而堵心,手机也调了静音模式,不管他们怎么打,我就当是听不到。
‘抽’出房中的几本杂志翻了翻之后,我便睡下了。
我又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阴’暗的废旧仓库,狼一样虎视眈眈的壮年男人,腥臭的汗水味道,撕裂的衣服,尖锐的疼痛,以及狼狈挣扎的绝望……
最后,我的下体流出了猩红的鲜血,染湿了一片脏脏的泥土。
一支200毫克的苯、丙、胺,注‘射’进了我的颈动脉,剧烈的兴奋直冲脑海,然后浑身痉挛,最后意识彻底消散。
醒来的时候,我似乎还能体会到自己死去时,浑身那股不同寻常的冰冷。
很冷很冷,比马里亚纳海沟里的海水更冷,比南极的冰雪更冷,比最毒的人心都更冷。
其实死的并不算特别痛苦,毒、品注‘射’过量,心脏承受不住导致的死亡,非常短暂,可现在想来,依就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一般,想想就令人浑身战栗。
那时候我多么希望陆修能来到这里救我,在我被注‘射’那支可怕的东西之前,哪怕再痛苦再煎熬,我都怀揣着希望,我知道,世界上有且只有他,会包容我的狼狈,可是最后,他没有来……
我恨了多少年啊,可我们谁又不是命运手中的玩偶呢?
就像是《罗拉快跑》的剧情一样,就因为时间不同,做出的决定不同,就会有不同的结局,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像是命运三‘女’神手中千丝万缕的蜘蛛网状线一样,充满着无数的变数与可能。
未来谁都没办法把握,只能试着努力去做。
我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快八点了。
九点钟我就得赶到警察局的法证科,所以我现在的时间非常紧,若是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只怕会给长官留下不好的印象。
匆匆洗漱完毕后,我坐电梯下了楼,刚走到‘门’口便被一群记者围住了。
“鱼小姐,请问你跟陆先生是什么关系?”
“鱼小姐,昨天上午景婉泽举行了记者发布会,说你是她和陆先生爱情的第三者,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鱼小姐,你和陆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
“对不起,麻烦请让一下,我赶着去上班。”我试图推开那些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往前走。
可是我非但没有将他们赶开,反而让他们将我围得更加水泄不通,大有我今天不给个说法,他们就不走了的架势。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记者是这么可怕的一群生物。
“对不起,请让我去上班好吗?关于景小姐和陆先生的事情,我一无所知。那次在剧组的片场,是我和景小姐的第二次见面,也是和陆先生的第一次见面。”我耐着‘性’子说道。
“可是鱼小姐,网上有人将你彻底的扒出来了哦,你跟陆修是老同学,所以上次在片场,你们根本不是第一次见面。”一个记者大声喊道。
“既然网友扒出我和陆修是高中同学,那么想必网友也扒出了我这确实是跟陆修久别重逢,之前的七年一点联系都没有,那么景婉泽小姐所谓的我是爱情第三者,就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我强硬地说道。
“可是陆先生手腕这么强大,说不定之前他将你藏得很好呢?你到底是不是景小姐和陆先生爱情的第三者?”另一个记者问道。
“我说是,你们会信吗?我说不是,你们又会信吗?”我实在是有些烦了。
“鱼小姐,请给个准确的答案好吗?”
闪光灯不停地响起,晃得我眼睛疼,我伸手挡了挡脸,既是挡光,也是挡那些拍摄的镜头。
“身为一个警务人员,我很气愤景小姐就这么毁谤了我,因为在过去的七年里,我跟陆修毫无联系!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件事情我是无辜的,请大家不要听信景小姐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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