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可是我不听,就是不肯上车,就是沿着马路一直在走。
一个小时之后,大概是哭累了,我的眼泪渐渐地停了下来。
这时候,陆修停了车,几步便追了上来,拉住我低声哄道:“好了,宝贝,不哭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谁是你的宝贝?”
他此时的油嘴滑舌越发教我气恨难当。
“除了你还有谁能是我的宝贝?之前是我瞎了眼没认出你,我现在不是认出你来了吗?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还有,之前把你扔在高速公路上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听你的。”
我这才消了气,被他拉着上了车。
“你现在住在哪里?”他将一包‘抽’纸递给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你不是很神通广大吗?怎么会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我没好气地说道。
“是我的错,没关心这点。”他赶紧放低姿态说道。
“香格里拉酒店。”我没好气地说道。
“暂住?”
“对啊,还没开始找房子,你要是见不得我住酒店的话,你让我住你家啊,”我冷笑一声,“想必你是不想让你家那位景婉泽看了伤心。”
“什么话?”他蹙了蹙眉。
“那你现在让我住你家啊!”
对于我的刁蛮任‘性’,他有些头痛地没再接话。
“陆修,我理解景婉泽是个怎样的存在,但是我不能容忍他长久的存在下去,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立刻给我终止!”
陆修没再说话,我不想跟他再吵架,因此也没说话。
他将我送回了酒店,我一进酒店的大厅,便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不速之客。
景婉泽摘下脸上的墨镜,朝我走了过来,‘阴’狠地盯着我,还未开口说话,便猝不及防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真狠,扇的我脑子嗡嗡作响,脸上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鼻子的嘴角也都流出了鲜血。
我顿时便怒了,冲上去也扇了她一个耳光,接着便与她扭打了起来。
她身旁的助理赶紧叫来了酒店的保安,将我们两个拉开了。
我被打得十分狼狈,而景婉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最后,景婉泽不顾形象地指着我大声喊道:“鱼谣!你得意什么?你以为陆修现在护着你,你就能一步登天了吗?这些年我见过多少勾搭陆修的,只有少数几个跟宁纯然有些相似的人成功过,你就装吧!你就装吧!我告诉你,你在‘性’格上装得再像也是没有用的,只有我才是最像宁纯然的!”
“你这是在害怕吗?”我冷哼一声说道。
“害怕?”她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我可不怕你!我不怕你!你给我等着,陆修很快就会腻了你的!”
“不,他不会!你敢不敢跟我打赌?”我盯着她,仿若胜券在握似地说道。
她紧张了起来,最后说道:“那你告诉我,要多少钱你才会离开陆修,我给你!我给你!”
“要是我得到了陆修,我岂不是想要多少钱都可以,我又何必现在望而却步,舍大求小呢?”
她的表情立刻狰狞了起来,大声喊道:“鱼谣,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就放话在这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不放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不屑地说道。
景婉泽被助理和保安拉扯着离开了酒店,我心中十分烦闷,不想回房间,索‘性’也走了出去。
我的心中很‘乱’,想着景婉泽,想着陆修,想着安梓淳,最开始从‘药’店买了消肿止痛的‘药’涂在脸上之后,我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半夜11点了。
随后,我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洗洗睡了。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公安局的法证科,刚一坐下,韩梦便打开‘门’拍了拍手说道:“刚接到电话,罗湖区发生了一桩命案,鱼谣、郭恒、范子萱,你们三个马上带着东西去采证。”
我点了点头,在他们的带领下,拿着东西去了命案发生的地点。
命案发生的地点是罗湖区靠海的一栋别墅,别墅非常豪华,依山傍水,占地上千平米,市价在几个亿左右。
而死者居然是景婉泽!
景婉泽被淹死在游泳池中,游泳池周围很干净,采集不到一点证据,干净的就好像景婉泽自己跳下了水自杀一般。
我想起了以前的安梓淳,确实是从来不曾害我。
于是我便接过了他手中的鲜‘花’,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束‘花’我就收下了。”
一进入法证科,几个早到的同事就围了上来,调侃道:“哇,美‘女’果然不凡,才第一天来上班,就有人送玫瑰‘花’了。”
“也就是普通朋友罢了,你们别多想。”我耸耸肩,将玫瑰‘花’放到格子间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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