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你说啊,我以前的时候怎么了?”我凑过去亲近地说道。
“没什么,”他的语气顿时凉了下来,现在的养在与当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拿出干净的勺子放进‘鸡’汤里,端给我说道,“喝点‘鸡’汤吧,‘鸡’皮都剥掉了,不会有油,你不用担心长胖。”
虽然我有些失落,但却依旧装作十分兴奋的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鸡’汤,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说道:“还是当年的味道,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呢,我吃什么动物都不吃皮,除了猪皮,因为猪皮软软的,很适合烧烤。”
他没再说话,长长地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最后一次喝‘鸡’汤,还是我出事的前天晚上吧,那天半夜,我睡不着觉,悄悄敲开了你的房‘门’,非闹着要你煮‘鸡’汤给我喝,美其名曰孩子想喝了。”说到这里,我的眼眶红了起来,连嘴里的‘鸡’汤,也跟着索然无味了。
“要是那个孩子还在,现在都该读小学一年级了。”我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明明知道那孩子有很大的可能生不下来,就算生下来了也极有可能是个畸形儿,因为怀孕的时候,还在吸、毒。
我越哭越伤心,陆修走了过来,静静地将我揽在怀里。
隔着一个保温盒,我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我感觉过往的这七年离散的岁月,在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纯然……”他低声呼唤道。
“嗯。”我缓缓应声,一如当年。
“纯然,我好想你。”
似乎有凉凉的泪水落到了我的脸上,于是,我的眼泪也掉得更加急促了。
“我也想你,每天每夜都想你,想你的时候,爱你爱到深入骨髓,恨你恨到渗入血液,那些年我一直恨你没来救我,直到我这次回了南阳,我才明白你当年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对不起。”他哽咽着说道。
我‘摸’上了他的左手,摩挲着他被砍掉的小指处,轻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他的喉结动了动,我知道,他的喉咙里此刻肯定也满是酸涩。
“对不起,”我举着他的手,在他断掉的小指处‘吻’了一下,“肯定很疼,是我的错,我那天就不该出去,如果我留在家里,和你一起复习,那该多好,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回去参加考高,然后我会生下我们的孩子,隔年,你会来到我的大学,和我一起念书,我们就这么牵手一辈子,多少啊。我那天……我那天就不该出‘门’的……”
说到底,都是命运‘弄’人罢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即使那天,我没有出‘门’,那么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寻仇的人不会因为我那天没有出‘门’就放过我,只是悲剧的来早与来迟罢了。
那个孩子,注定生不下来。
这场别离,也是命中注定。
我只是庆幸上帝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用她的生命,延续我们的这段感情。
夜‘色’缓缓降临,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这个世界很大,可我感觉,我的世界,只有他。
病房的‘门’缓缓打开,安梓淳拿着一束‘花’站在‘门’口,他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不再躲闪,越过背对着他的陆修,朝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一瞬,安梓淳什么都明白了,他转身离去,一身的寂寞,比夜‘色’更加清凉。
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敞开了心扉,我和陆修的关系好了起来,虽然没有确定关系,但彼此都心照不宣了。
出院的那天,陆修过来接我,他拿过我手中的东西,放在车子的后备箱,说道:“以后住到我那里去吧。”
“还是算了吧,”我狡黠地笑了笑,“天天见面,心与心之间,反而会产生距离,我们要若即若离,时常来点惊喜,这份爱情才能来得更甜蜜。”
陆修无奈地叹了口气:“你都让我等了这么多年了,还要我等?”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一会儿又如何呢?”我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钻进了副驾驶座。
陆修放好东西之后,坐了进来,对我说道:“你还要住在安梓淳给你安排好的房子里?”
见他面‘色’不悦,我赶紧说道:“别吃醋了,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朋友。”
“把他当朋友的话,那就乖乖听话,和我住到一起,跟他彻底划清楚界限。”
“房子呢,我会退给他的,不过你那里呢,我也是绝对不会去住的,咱们这感情进展的太快了,总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我咂咂道。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八年多了,要是这样还算进展快的话,你告诉我们什么算进展慢?”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三分宠溺,七分无奈。
“当然是一辈子啦,”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先忍忍,今天是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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