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惊惧,品尝过一次就足够了,他可不想再尝一次,何况,要是秦枭知道因由,一定会宰了他的!以前没有那个本事,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怀疑秦枭有威胁到他命的本事了。
“瑾,起来秦枭的这种以前没有的力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和他的玉镯有关?”苏尘一脸赞赏地看着秦枭一次又一次地躲过男子的攻击,动作流畅而利落,偶尔还会在男子身上留下一道道类似木扎身上的伤口,没多会儿,男子的两条手臂上就多了四五道伤口,看着让人大呼痛快。
唐云瑾道:“我也不太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等今天的事了了之后我要先和枭谈谈才知道。”
苏尘直觉她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但也没急着问,反正他已经知道秦枭有一种诡异的手段,还怕他们不会告诉他吗?
“不过,我家的那些护卫……”苏尘有些担心地拧了拧眉,虽是自家的护卫可以放心,可秦枭那种力量分明透着神秘,根本不像练武之人一样随便谁都能掌握一丝半点,像那个男子的,什么不是正统的继承者,怕还有不少讲究。
这种带着秘密的事情,最好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放心。”唐云瑾淡淡道:“一个张虎我能处理掉,一群也没差。”
张虎?这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名字冷不丁冒出来,苏尘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之前忙秦家事的时候那个地痞头子,后来事情尘埃落定后她暗示过自己对张虎做了什么手脚。
比如,关于张虎那段怎么都想不起来的记忆。
苏尘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她怕是早就考虑到这些问题了。
在他们话的空挡,秦枭那边的打斗优劣势也早已分明,男子不停地试图用狠辣的招数试图攻击秦枭,要不是秦枭躲得及时,任何一招打在身上都能让人非死即残,可惜,都落空了。
事实上,占上风的却是一直躲闪的秦枭,受伤的也只有阴沉男子,秦枭看似没有任何一个攻击动作,可似乎只要他变一个眼神,男子身上就会多一道伤口,而注意到这一点的少部分人除了唐云瑾外,都暗暗心惊不已,觉得很不可思议,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诡异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至少在本国内,他们从未见过有人掌握如此诡异的招数。
就在秦枭正打算给男子一道让他终身难忘的伤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由远至近的有一帮人马快速向这边接近,同时,听见唐云瑾叫他的名字,回头看去,四目相对,显然二人都感觉到了。
阴沉男子本来都已经抬起一只胳膊挡住自己的要害准备承受奇效的攻击,发现秦枭居然还下手,立刻后退好几步,之前的疯狂逐渐褪去,面上露出无法掩饰的忌惮与紧张。
“怎么了?”苏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可很快,宅子门口传来的杂乱的脚步声告诉了他答案。
因为不明敌我,苏尘谨慎地先带着唐云瑾退到了自家护卫的后面,免得有人又想用她来威胁他们。
不消片刻,外面的脚步声就向他们所在的院子接近,一群官兵突然把他们团团围住!
官府的人?苏尘先是从了口气,紧接着当看见在官兵的簇拥下从后面走过来的杜振,目光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有杜振在,他可不认为这群人是来给他们撑腰的。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该不会打算维护那个在天子脚下都敢掳人为非作歹的外国人吧!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擅闯使者的临时住处,还敢袭击他们的人!苏尘,谁给你的胆子!”杜振义正词严地骂道,脸上分明还带着止不住的得意洋洋。
苏尘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恨不得把杜振的脑袋抛开看看这蠢猪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浆糊!
杜振瞪着眼看着苏家的护卫们,疾言厉色地道:“还不快把人都给我放了!他们可是来给圣上贺寿的使者,是本国的贵客!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
好在苏家的护卫们都训练有色,并没有因为杜振听起来吓人的话就把手底下那些之前攻击他们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家伙们放掉,放不放人可不是杜振了算,他们是苏家的护卫,当然只听主子的。在场的他们的主子自然只有公子。
杜振见他们不为所动,面上的得意推了一些,多了更多不满,转向秦枭,发现他还在和阴沉男子对峙,怒道:“秦枭!你一个平民百姓居然也敢伤害使者,你不要命了不成!”
秦枭目光冷然,“他先抓了云瑾还想害他,你若真是代表官府,难道不该先质问他身为使者为什么对本国人出手吗。”
杜振眼神微微一闪,“你他抓了唐云瑾有什么证据,我只看见你们跑到使者住的别院里撒野,不但把使者带的部下抓了,还把使者伤了。”
阴沉男子阴笑一声,补充道:“可不只是伤了我和抓了我的人,我最信任的亲信也死在了他手里,你们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我可是来给贵国圣上贺寿的,你们就是如此欢迎使者的吗。”
“死了人?”杜振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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