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蛰跑进山里去,她却一直都等在外面。
山里的枪声阵阵,她一直在害怕着,躲在车里不敢出来。后来看着很多车离开,还以为夏惊蛰也离开了,也想跟着离开,不过人有三急。
她下车到附近的小山破上去解决问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权明皇抱着夏惊蛰走过来。
还说没有什么?这就是姐姐说的没有什么?
周洋是气得想要立刻得去质问姐姐,他们都已经抱在一起了还没有什么?难道要权明皇娶了这个贱人才是有什么吗?那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周洋正在胡思乱想,权明皇犀利的养生突然的扫过来。在这样的地方出现的人,权明皇当然是高度的敏感。
权明皇看了一眼那辆白色的车,还有按个站在车旁边的穿着白色紧身裙的周洋,眼神里全是厌恶。
她怎么跑这里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看见了多少?
权明皇没有理会周洋,而是直接的把夏惊蛰放在车上,然后准备离开。
“权二,权二。”周洋穿着高跟鞋想要跑过去,却因为脚下的地方不平,歪在地上,扭了脚,痛的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直下。
“权二。”周洋伸手摸着自己的脚,“好痛。”
权明皇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周洋,冷笑一声,然后调转车头离开,给周洋留下一尾屁股烟。
“权二。”周洋恨得想要杀人,杀尽所有的贱人。
全都是贱人。
乔小桥是,夏惊蛰也是。
权明皇走了,周洋看看四周的橡胶林,心里有些害怕,赶紧的爬上车,离开。幸好扭伤的是左脚。
周洋一路的咬着唇,脚上的痛一阵阵地袭来。
“夏惊蛰,夏惊蛰……”周洋一路上默念着夏惊蛰的名字,想要用心中的恨来减轻脚上的痛。
权明皇直接的带着夏惊蛰去医院,然后给司南绝打电话。
这个时候的司南绝把自己给所在书房里,书房里已经是烟雾迷蒙了,如果不小心看见,还以为书房里着火了。
司南绝的手中还夹着烟,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夏惊蛰用枪指着自己要他放过沈皓的画面,他压抑得想要骂人想要打架。
像是有人拿着鞭子正在鞭笞着他那颗本就不够坚强的心。
每一个男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脆弱的。
烟灰缸上已经全是烟头。
“咳咳。”司南绝拿过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
即使他扔下夏惊蛰先一步回来了,心里也在担心着她,担心权明皇是否已经把她给带回来了?她的脚上全是伤,应该没有大问题吧?
心中满满的担忧。
但是,想到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的心有开始痛,开始纠结。
这种矛盾的心里在撕扯着他的心,矛盾着。
“喂。”司南绝的声音嘶哑,像是得了重感冒,鼻子也有些塞塞的。
权明皇一听老大这个声音就皱眉头,“老大,你病了?”
“废话少说。什么事?”
“嫂子在医院呢。一直昏迷着,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晚……”
“你说什么?你……我马上过去。”
“老大……喂……”权明皇看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心里咒骂一声,重色轻友。他还想让老大给带些吃的过来呢。
司南绝才不管那么多,他现在担心他的小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恨。明明就是恨不得把她给提起来,然后狠狠的给揍一顿,最后却还是败给了她。
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就是爱上了呢?
他的这辈子算是要栽在她的手里了。
司南绝一路的赶到医院,权明皇正在病房外等着,“老大,这里。”
“权二,怎么样?还好吧?”
“我很好。”
“没问你。”
权明皇撇撇嘴,“嫂子很好,我也很好。就算你没有问我,我也一样的回答你。你自己的老婆,自己守着,老子要吃饭去。”
“等等。”司南绝正准备推门而入,却突然的想起一个问题,叫住准备离开的权明皇,“权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
橡胶场内安装了信号干扰,等到他们进入橡胶林发现不对的时候,却已经发不出求救信号了。
“嫂子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带人过去的。对了,老大,嫂子是为了你才过去的,她知道橡胶林有危险,还特意的嘱咐我一定要多带人。”
权明皇想起刚刚在橡胶林,老大被气得扔下嫂子就离开得事情,觉得有必要为嫂子说几句话。虽然,最后嫂子选择了放走沈皓,不过却也可以理解,沈皓陪了她十年,那十年里给了她最真挚的呵护。
那些曾经的温暖,不是时间可以抹杀的,更不是谁可以替代的。就像乔小桥在他的心里,那是永远也不能忘怀的记忆,更何况沈皓在夏惊蛰的心里十年。
十年的呵护就算没有刻骨也已经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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