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染张大嘴，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瞪着肚子上被拱起的那一处凸起，竖起了拇指。
“教导有方啊，不愧是超级奶爸！”
“超级奶爸？”祈墨渊不解地挑了挑眉，手指在宁染染肚上的凸起处，轻点了一下。
“嗯，我这是在夸你呢。”宁染染眼神闪烁，不太好解释。
就算倾宸是他一手带大的，可要是硬是把大恶魔跟奶爸联系在一起，还真有点别扭。
祈墨渊到是没有再问，注意力都被她的肚子给吸引了。索性掀开了她的衣裳，摸着光溜溜的肚皮玩儿。
可是那东西踢了父亲一脚，果断地就鸣鼓收兵不闹了。任祈墨渊百搬挑-逗，不玩就不玩了。
“到是个有骨气的。”祈墨渊笑骂，完又抬起眼地看向她，顺随地问道：“倾宸也是这样的？”
问完他就愣住了。
不仅他愣住了，就连宁染染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她气恼地拍开他的手，扯下衣摆将肚子盖个严实，冷冷一哼，撇过头不理他了。
“染染……”祈墨渊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叫我。”
“你都知道的，我当时中了毒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宁染染气鼓鼓地瞪大眼。
到心塞的事情，细数之下还真就有一大罗筐。
宁染染一点都不想提起这话题，倾宸虽然是她生的，可她却没有经历过整个十月怀胎的过程。心里，也一直觉得遗憾。
她当然不会嫌弃自己生的孩子，她直接把这个账就算在了大恶魔头上了。偏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气闷才怪呢。
“生气了？”祈墨渊凑了过来，想要抱住她。
“不生气。”
宁染染挣了两挣，发现挣不开，只好就由着他抱着。
“不生气你眼圈这么红？”
“我舍不得生气。”
“嗯？”
宁染染闷闷不乐地往他身上一靠，重逢后的喜悦被这么一闹，冲淡不少。就像劫后余生一般，心里还有着幸庆。
她舍不得在这个时候生气。
他好不容易醒过来，可体内残留的毒素并未清干净，不定哪天又倒下去了。那她……那她……
“染染，别生气了。是我的不是，若是知道会遇到你……唔，当时我应该咬舌自尽，力保清白。”
“我呸！”太不要脸了。
宁染染心里的郁闷一下子就被冲散了，忍不住就愤恨道：“到底谁才是要力保清白的那一个！”
“我没有骗你。”祈墨渊握住她的手，十分正紧道。
“啥？”
祈墨渊很是无奈，长长叹了口气，“我当时中毒了，正用内力压制毒素，稍不注意，便是前功尽弃。”
“骗人！”宁染染压根儿不信。
祈墨渊难得有些脸红。这种事情理解起来，脸上实在无光，偏偏若不好好解释，她定会记恨他一辈子。
实在是恼人得很。
“不想就算了。”宁染染的嘴又撅了起来。
祈墨渊摇摇头，缓缓地捊起她的袖子，“这个伤你也不记得了？”
“我怎么可能会记得，又不是我弄伤的！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
“我知道。”祈墨渊没等她话，就按住了她的嘴，宁染染只能干瞪眼。
“当时，我虽然吃了大还丹，可母妃突然间出事了，来不及把体内的毒逼出来，只能借着大还丹的药效将毒素压制在体内。”
“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却闯了进来。我不能分心，也不得轻易妄动……染染，你还是觉得是我主动的吗？”
宁染染：“……”
她拍开他的手，问：“你的意思是你是被推倒的那个？是我……不，是她强了你？”
祈墨渊尴尬地把头撇到一边，默不作声。
真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宁染染心里复杂极了，她从头至脚将他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有声，心里十分惊奇，却又很不是个滋味。
祈墨渊更是不自在，又恼怒地把头转回来，“此事休要再提。”
“不提就不提么，我真是亏大了。”宁染染不甘心地。
“……”
“可是不对啊，你们不都那宁家大姐性情软弱么，她怎么可能干出……咳咳，干出这等事情来？”
“她被下了药。”祈墨渊不情不愿理解了一下。
“什么！”宁染染瞪大眼，“难道是因为你知道她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以身代药的？”
“想什么呢！”祈墨渊终于忍无可忍，抓起她的手，指着上面的疤痕，怒道：“本王不是没有反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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