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快点去睡觉吧。”
雯雯把左穷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动情地说:“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哥哥,一会你要不舒服也能随时叫我,好吗?”
左穷感觉雯雯细嫩的脸在自己的手掌中似乎比自己的体温还热,嘴里的气息让左穷的心里有一次起来,左穷看了雯雯一会,说:“好吧,你躺下来吧,脸别冲着我,要是把你传染上了那可就坏了。”
雯雯听了左穷的话,微笑着躺在左穷身边,抱着左穷的一只胳膊,说:“我不怕,我就要看着哥哥睡。”说完,雯雯扭动了一下身子,把眼睛轻轻闭上。
左穷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雯雯,心里翻来覆去地感动着,雯雯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肺腑的、毫无保留的,她就像一个上天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突然良心发现派过来的一个天使,带着纯净与美好萦绕在左穷的身边,把左穷的世界照得亮堂堂的。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在回升,脑子里又乱作了一团,身体的极度虚弱感让左穷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左穷感觉舒服了很多,估计感冒药在身体里发挥了作用,左穷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发现雯雯还缩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着,抱着左穷胳膊的手一直没松开。
左穷感觉嘴里干得难受,小心地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打算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就在这时,听到雯雯说了一句话:“哥哥,我要永远陪着你……”
左穷惊讶地低下头,看了看雯雯,发现雯雯的眼睛还没睁开,心里估计雯雯是在说梦话,左穷把水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水,心里缓缓地蔓延着一种的悲伤。
这种悲伤是莫名的、迷惘的,同时也是幸福的、绵长的。
左穷把被子往雯雯身上盖了一下,缕乐乐缕雯雯的长头发,在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左穷把脸转过去,背着雯雯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左穷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雯雯除了上厕所和给左穷做饭之外一直在左穷的身边照顾左穷,左穷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深深地体会到雯雯确实长大了。以前左穷总是认为自己在雯雯面前是强悍的,雯雯是娇柔的、被呵护的对象,可现在看来,雯雯的这种柔弱中还蕴含着坚韧不拔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左穷都有些吃惊。
左穷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眼前这个柔韧而善解人意的少女是当初自己在戏耍着的小鼻涕吗?可当雯雯亲昵地在左穷耳边轻唤着哥哥的时候,左穷不得不承认,是,她就是当初那个拉着自己的衣角喊饿,而且一手脏兮兮的的小女孩。
病中的左穷觉得自己的内心突然变得脆弱起来,他不敢想,如果此时身边没有雯雯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到了下午,白兰花打过来一个电话,是雯雯接的,白兰花的电话一般都是雯雯接的。
白兰花不过是打电话过来询问雯雯的情况,咋电话中却意外的听到了左穷的消息,一听左穷病了,挂了电话没多一会,就直接过来了。
白兰花进了卧室,一看左穷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赶紧坐到左穷身边,嗔怪道:“病这么厉害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样了?好点没?”
左穷对白兰花笑了一下,嗓子有些沙哑地说:“没事了,也不是什么大病。”
白兰花用手摸了一下左穷的额头,高声说:“什么没事了?这么烫啊,你烧糊涂了吧?快,赶紧坐起来,我们去医院!”说完,白兰花就打算去扶左穷起来。
左穷紧锁着眉头,感觉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对说:“别动,我有点头晕,好了,现在烧早退了,昨晚比这严重多了。”
白兰花看了看左穷,握着左穷的手说:“现在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去。”
左穷闭上眼睛说:“我和雯雯刚吃完饭,你下午不还有事情吗?你要有事你就忙你的,我没多大要紧的。”说完还不忘证明似的笑着,虽然不怎么灿烂。
白兰花嗔白了他一眼,用沁凉的指尖点了点左穷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弟弟,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忙我也不能抛开你呀。”
左穷一听白兰花喊“弟弟”,心里就颤了颤,又想起昨天昏睡时作的那个梦,脑袋里嗡嗡直响,左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白兰花,说:“呵呵,姐,你真好。”这‘姐’叫的真有些不自然的……
白兰花眨了眨眼睛,对左穷笑笑说:“你这一生病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记得咱们从认识开始你好像就没生过病,你一直都活蹦乱跳的,这次怎么搞的呀?”
左穷听了哭笑不得,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着凉了吧,前些天下面的领导请去金……”说到这儿左穷有些尴尬的止住了口,心中暗骂自己多嘴,和一个女人说这些干什么。
白兰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左穷问道:“是吗?老实说,是不是在那里干坏事了?”
左穷无奈地说:“我干坏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白兰花笑了笑,打趣道:“不要装得和我很熟,我会很不习惯的!”
左穷一听白兰花的话,感觉一阵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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