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赶快收拾完这帮家伙,然后回来吧。”夜流寒呢喃一声,跨前一步,豁然消失了踪影。
上方的树枝微颤,带动几片落叶落了下来,夜均寒沉默,也只能如此了,下一刻,人影跟着离去……
淡淡的冷意无法阻拦的渗进肌肤,撤出一阵发麻的寒意,二百多人的两个领头豁然同时顿住,运着内力,眼神高度警惕的望着四周。虽然一无所获,却丝毫没有任何松懈,反而更加紧绷和警惕。
挥手间,两百个人瞬间完成了一个全方位攻守兼备阵法。没有丝毫缝隙和漏洞。
“原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喽喽,如今看来,还算有点本事吗……”夜流寒呢喃:“原以为阵法这种东西已经灭迹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有流传,看来这个时代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上古的种族的传承。”这么说着,望着那阵法,却又闪过一抹不屑。“只是可惜了,这些人竟然来十分之一的能力都发挥不出来,就是有了,也只是浪费而已。”
天泛着白肚。原本就因为高耸的树林而有些阴森的丛林如今不知为何,有多了一抹诡异和死寂的安宁,宛若死神的墓场,没有任何活人的生气。
借着这份阴暗,灰色延伸到近处却无人察觉,只是死亡的瞬间才明白,原来敌人已经来到了身边。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只有赋予死亡的那一瞬才能看清他的动作。看清他的目标,然而再如何挣扎挽留却也只是徒劳——一步步的拉进深渊,没有任何人能抵抗的存在。
待有人回过神来之际,却发现他已经孤身一人。全军覆灭。
“怎么可能……”眼孔一阵紧缩剩下的两个人无声对望,难掩惊恐和慌乱,失了方寸,大吼:“是谁?究竟是谁!出来!快给我出来!”
望着手掌凝结的灰暗更加幽暗和深邃。夜流寒轻轻地弯了弯嘴角,离全盛时期又近了一步……
另一头,夜均寒无声无息的来到领头的二人身边。一刀毫无悬念的滑落,望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敌手,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再次感应了一下确认已经没有生还者之后,悄然来到夜流寒身旁,望着他掌心的灰暗,眼底掠过一抹欣喜。
“看样子,差不多了。”
“恩,很快我们就能拿回属于我们的力量,打破这隔阂!”
“蹄——”骤然一声鹰啼传来,那熟悉的声音让的夜均寒二人一愣,夜均寒默了默,伸手发出一声类似的声音。
下一刻,一直信鹰落下,夜均寒打开信件快速浏览着,眼眸一深。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因着消化能力,夜流寒无法动弹,眼底闪过一抹急躁,语气微微低沉。
“恩,锦然他已经悄然将五十万兵马调进京城无人得知,公主府外,一对夫妇受了苏季航的指示,大闹公主府。”夜均寒大致说着,顿了顿,眼底略过一抹阴寒,接着道:“是他们两个。”
他们是谁,夜均寒没有明说,然而夜流寒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角残妄的勾起,淡淡道:“果然还是这么做了,那么,我们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即使公主怪罪下来……”
“因为这世上,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只有她了……”任何伤害她的人,哪怕至亲,也决不会手软!
“这件事,究竟要不要告诉公主?”半响,夜流寒开口。
“泉小姐说了不用,有事她全权负责。”夜均寒们吞吞的说道。
夜流寒额间溢出冷汗,不会吧,不要啊……
一想到两个女子疯狂的干架模式,他就止不住哆嗦。重点是其中一个还是他心爱的重中之重。公主如果受伤了那还用说,月希泉伤了,公主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既然公主都心疼了他又那有不心疼的道理?加之其他那些个人的作乱……
“唉……”长长的叹息,无言的头疼,当真是前途堪忧啊……
马车内,绯瑶利用净化弄干净了地方,原本**弥漫的房间霎时变得清新无比,令她满意的直点头,哼着不知名的歌,心情莫名的顺畅。
然而这种惬意却在下个瞬间被打破。
即使是五感颤动的下个瞬间,绯瑶手一顿,眼底的笑意霎时化为冰箭,豁然妄想一个方向半响,慢慢吞吞的放下手中整理的衣被,慢吞吞的整理好自己,确认没有一处不整洁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拉开帘子,走下马车。
不远处,一身华贵紫衣的男子站在那里,惊鸿若翩、游云惊龙一般直耸云霄,气势如虹、气息带着谁也无法模仿的天生尊贵,高不可攀。宛若万物匍匐在夏脚下都是理所应当。
面容虽然用铁面遮掩,但透过那双深幽如海、寒光凌冽的眼可以想见,此人不会丑到哪里去——那双眼的光辉透着三分漠然,三分暗沉,三分诡异和深邃,一分令人不自觉沉沦的鬼魅,透着邪气和比这夜更深的阴暗和幽冷。
身材不魁梧,却也不会给人感觉十分瘦弱和无力,反而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威压。沉淀的沧桑像是过了千年岁月,思绪迷离。引人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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