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白心瑶赚钱的手法。
但要他接受白心瑶的条件,放了项拓夜,不可能,好不容易治了项拓夜谋反之罪,他岂能放过他。
“恕臣女直言,皇上若真有办法解决,刚刚便不会招见臣女,既然招见了,想必是别无他法。”白心瑶说着。
“你……”皇帝又想发怒,却让白心瑶平淡的嗓音制止。
“皇上可以考虑几天,不急着答应臣女。”话一顿,白心瑶额头重重磕在地板,请求,“恳请皇上将臣女关入天牢,臣女想随丈夫一块等待结果。”
“哼,天牢岂是你说进就进,你回去好好想想其他条件,要朕放了项拓夜,一句话,不可能。”皇帝怒气难消,说完便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送三王妃回府。”
外头的福公公令命,推门而入,项拓漓也跟了进来,见白心瑶跪在地上磕头,急忙向前想搀扶,却让她躲开。
白心瑶再一次磕头,饱满的额头瞌得红通通,坚持,“皇上,臣女再次请求,请皇上赐臣女入牢。”
“放肆,朕让你出去听到没!”皇帝见白心瑶赖着不走,也火大了。
项拓漓强硬的拉起白心瑶,知道皇帝生气了,急忙说着:“心瑶,咱们先出去,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白心瑶不肯,甩开项拓漓的手,二话不说,脱下一只绣花鞋,心一横,咬牙闭眼,大力将绣花鞋丢向龙椅,下一秒,周围众人倒抽冷风的声音很大声,项拓漓愕眸圆瞠,紧安不安的看着皇帝脸色越来越铁青,白心瑶胆颤心惊等着,果不其然,饱含怒意的咆哮声震破了整间御书房。
“来人,将白心瑶打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不许放人──!”皇帝脸色铁青,抓下黏在脸上的绣花鞋,咬牙切齿。
***
天牢,四周阴森森,湿气很重,白心瑶才刚踏入,扑鼻而来的是恶心的**味以及霉味,她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双臂,这里阴气很重,感觉随时有白影出现似的,有些可怕。
铁链声想起,白心瑶让侍卫押着往前走,突然……
“瑶儿……”
熟悉的嗓音充满焦急与错愕,从身旁传来,白心瑶顿住脚步,扭头望去,当看到项拓夜惨不忍睹的模样时,泪水夺眶而出,她挣脱侍卫的禁锢,趴在铁栏杆前,心痛万分,“夫君,你怎么全身是伤?他们对你用刑了是不是? ”
项拓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颤抖的嗓音多了几分责备,“我不是让你听话,你怎么又任性了,莫仇莫痕呢?”
白心瑶委屈巴巴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带欢儿走,我不能放你不管。”
“你……”项拓夜又气又无奈,将手探出栏杆,紧握白心瑶冰冷的小手。
这时,白心瑶身后的侍卫发话了,满脸不耐烦,“这里是牢笼,聊什么天,还不快走。”
“侍卫大哥,我、我能不能关这一间。”白心瑶回头,鼻子红通通,手指项拓夜牢笼,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笑话,一人一间,这里是牢笼,你以为是王府啊!还关在一起。”侍卫不领请,无视白心瑶的请求,像拎小鸡一样拎起她的衣领,将她拖到隔壁间。
项拓夜看着白心瑶消瘦的模样,一颗心拧得很紧,身上鞭伤的痛根本及不上内心的痛。
闻完夜继项。关入牢笼,白心瑶连忙靠在墙壁上,还好她的牢房与项拓夜连在一块,两人仅一墙之隔,她敲了敲墙壁,出声,“夫君,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左等右等,回应她的指是一片死寂,白心瑶又敲了一次,声音带点焦急,“夫君,你说说话,你别不理我。”
半响,就在白心瑶以为项拓夜跟她生气不想理她时,隔壁总算传来沉沉的嗓音,语气尽是无奈。
“瑶儿,你太傻了。”
听到项拓夜的回应,白心瑶总算松口气,连日来的疲惫也在这一瞬间涌上,她瘫软了身体,无力的靠在墙边,将耳朵紧贴冰冷的壁面,心疼说着:“夫君,我不后悔,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后悔。”
不后悔,她一点也不后悔?!
天牢是个什么地方,任何人都不想进来,白心瑶居然为了他,甘愿让人关进来,真是太傻了。
项拓夜红了眼,心疼的琥珀眸中浮出一层雾气,他同样靠在墙壁边,憔悴的脸庞多了几分心疼,“瑶儿,在鬼寨时,你不是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这么做? ”
她应该离开,应该像其他女人一样,自私的离开他这个麻烦才对。当出在鬼寨时,他只觉得白心瑶说的那番话很好笑,而他也不允许她这么做,他想将她永远绑在身边,可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希望白心瑶能够履行当初说的话,大难来临各自飞,如此一来,她便不会受苦。
听到项拓夜说的话,白心瑶也红了眼眶,牢笼的湿气很重,尽管现在是夏天,她还是觉得好冷,忍不住缩起身躯,双臂环抱自己,哑声笑说着;“你也曾经说过,嫁鸡随鸡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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