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仇正在烧饭做菜,龙玄离开,莫非不想吃晚餐?
项拓夜拉起白心瑶的手,发现她双手冰冷,急忙将她手握入自己的掌心中,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他有事先离开,瑶儿,你手怎么这么冰?”
自从白心瑶生下欢儿后,他发现白心瑶常常手脚冰冷,待在山谷养伤的那段期间,夜晚抱着她睡觉时,也总是让白心瑶身上的冰冰冰吓醒,不管他怎么拥、怎么抱,甚至盖了许多件棉被,终究温暖不了她。
当初在边关时,大夫曾说过,白心瑶早产体虚,也落下许多病根,需要好好调养身体,否则……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白心瑶根本没有心思去调养身体,眼看她的身骨一日不如一日,项拓夜不禁有些担忧。
白心瑶笑着摇头,手脚冰冷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根本不在乎,“没事,等等喝碗热汤,手脚就温暖许多了,夫君,咱们进去吧。”
项拓夜拉住她,将她的身体搂入怀中,嘶哑一问,“瑶儿,我现在不是王爷了,鬼寨咱们也不能回去,从现在开始,项拓夜已经死了,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瑶儿会不会后悔?”
白心瑶抬眼看着他,项拓夜问得很认真,眼眸充满了紧张,等待着她的回答,白心瑶忍不住笑了几声,捧起丈夫英俊的脸庞,覆上一个轻吻。
“你见不得光,我同样活在黑暗中,夫君,你听着,我不后悔。”
项拓夜笑得很开心,“就算三年、五年,甚至更久都无法见天日,只能隐姓埋名,过着比一般人还要辛苦的躲藏生活,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
白心瑶的承诺坚定不已,项拓夜知道她是真的不后悔,激动万分地将她拥入怀里,“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苦太久的,咱们现在活在黑暗中,将来……咱们会活得比任何人还要好,那些伤害咱们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白心瑶听到他的话,浑身一抖,从他怀中抬起小脸,看着丈夫眼中深处的恨意,她伸手轻抚他的脸庞,试图解开他的恨,“夫君,我不恨,你也别恨,好不好?”
“不,我无法不恨,瑶儿,我若不恨,就无法保你一辈子平安,只有除掉想伤害咱们的人,咱们两才能继续活下去。”项拓夜嘶哑解释,眸中的恨与怒,终究无法化解。
白心瑶知道他心中的恨有多深,在皇帝下令处决他时,他心中对父亲的恨就再无法消除。
“夫君,我想念欢儿,咱们不能回鬼寨,我真的好担心欢儿。”白心瑶将头靠在丈夫胸膛上,脸上的担忧藏不住。
“我已让莫仇去安排了,过几天,莫痕会将欢儿送过来,你别担心。”项拓夜解释。
“真的?”白心瑶讶异不已,担忧的情绪倏地褪变为喜悦,“你没骗我?”
“真的。咱们两人发生了大事,一个死、一个和亲,皇祖母肯定会派人到鬼寨接回欢儿,为了避免皇帝起疑,欢儿的事同样得好好安排才行。”
听到丈夫的解释,白心瑶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不少,突然想到和亲的事,又忍不住问了,“夫君,我脱逃无法完成和亲,皇上应该会派兵搜捕我才对,可从前日离开皇宫到现在,皇上一点动作也没有,这怎么回事?”
和亲之是非常重要,皇帝若发现她逃走了,肯定会大动作搜捕,况且,她的脱逃与项拓夜诈死的时间点太过刚好,皇帝若发现她脱逃,会不会怀疑项拓夜的死也大有问题?
“龙玄没告诉你?”项拓夜笑眉一挑。
白心瑶摇头,耳边继续传来丈夫好听的嗓音,“龙玄安排了你的替身,这名替身是玄冥宫的死囚,等到迎亲队伍返回南样国后,她身上的毒便会发作,届时,白心瑶经不起丧夫之痛,随夫殉情的消息也会传回京城,人毕竟是入了南漾国才出事的,皇帝根本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白心瑶恍然大悟,对于项拓夜与龙玄在江湖的势力,简直佩服。
“瑶儿,只许佩服为夫,至于龙玄那份,不许。”项拓夜仿佛会读心术,轻而易举猜到白心瑶心里头的想法,见她佩服其他男人,不禁有些吃味,提醒着。1ci3z。
白心瑶浑身一震,白了他一眼,“你也太可怕了,居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为夫的娘子,为夫当然知道你心里都装了什么。”项拓夜说的很无赖,捧起她的小脸,溺爱啄着她因不满而嘟起的小嘴。
“谁是你的娘子,前几日皇上跟我说了,咱们两人的拜堂不算数,名义上,我根本不是你的王妃,也不是你的妻子。”说到此事,白心瑶不禁郁闷,搞了这么久,两人也经历了许多波折,没想到她跟项拓夜的婚姻居然无效,气死她了。
项拓夜一愣,搂在她腰上的手倏地一紧,嘶哑说着:“谁说你不是,虽然你不是王妃,可为夫现在也不是王爷,但不管怎样,咱们俩拜堂是事实,洞房也是事实,相爱同样是事实,连孩子都生了,你还敢说不是为夫的妻子?!”
听到丈夫的话,白心瑶心头甜滋滋,开心点头,笑着:“是,瑶儿是小夜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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