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再里会舞贵妃的不甘愿,扭头瞪向跪地的白美人,半响,她吩咐一旁的桂嬷嬷,“桂嬷嬷,去派批侍卫过来,将这座宫殿给哀家彻底找找。”
“太后娘娘……”白美人笑容一僵,脸色大变。
太后面无表情看着她,耐着性子解释,“白美人,皇帝是哀家的儿子,也是一国之君,哀家可以念在白大人的面子上,不送你到司刑部,可哀家还是得搜搜你这里是不是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哀家这么做,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舞贵妃听到太后的命令,脸上的不悦总算缓和几分,既然太后下令搜查白心柔的寝宫,她想,肯定能搜出什么禁药、巫蛊之类的东西才对。
看着白心瑶慌张的眼神,不禁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白心柔果然有问题。
眼看大批侍卫进来,按太后吩咐,开始搜查寝宫的每个角落,白心柔眸中的慌张越来越明显,藏在袖口下的双手,暗暗篡紧,紧张不已。
就在侍卫搜查到一半时,当朝四皇子──项拓天从外头进门,见屋内大阵仗搜查,先是一愣,但肯快就恢复过来,来到太后面前,“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这怎么回事? 出宫的时间都过了,四皇子怎么还留在后宫,难道是专程来找白美人?”舞贵妃再度出声,嗓音中的暗喻非常明显。
太后脸色从头到尾都不好看,视线落在项拓天脸上,对于这段时间项拓天与白愕联手把持朝政的事,深感痛心与担忧,“天儿,这么晚不出宫,来这做什么?”
“皇祖母,孙儿只是听说父皇今晚在这用膳,所以有事过来找父皇商量,没想到皇祖母与贵妃娘娘都在这。”项拓天面带温柔,一副书生皮囊,白白净净的。
“你父皇昏倒,已经送回寝宫了。”太后淡淡回答,视线紧盯项拓天瞧,却找不出任何可疑的眼神,看来,项拓天确实是来找皇帝的。
“什么,父皇昏倒──!”项拓天一副惊讶模样,也不多留,匆匆忙忙请退,便朝皇帝的寝宫而去。
舞贵妃凤眸一眯,阴冷笑了笑,将视线从四皇子离去的背影收回,转落在白心柔脸上,强烈的怀疑,毫不遮掩的挂在脸上,白心柔不以为意,这时,侍卫搜查完毕,回到她们几人面前。
“禀太后,屋子内除了白美人日常用品外,并未有其他可疑的东西。”侍卫禀报。
太后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倒是一旁等着看白心柔出糗的舞贵妃,无法接受这个答覆,急急问着:“你们确定,有没有漏了哪个地方,美人的寝房搜了没,确实没有东西? 你们可得找清楚,此事攸关皇上的安危,要是漏了,本宫绝饶不了你们。”
领手的侍卫恭敬抱拳,不敢有所隐瞒,“回娘娘的话,所有地方都找遍了,确实没有。”
“不可能,一定还有……”舞贵妃气炸了,然,话还没说完,太后出声打断她的声音。
“好了,既然找不到便可证明白美人的清白,所有人都退下吧。”
侍卫们退出去,舞贵妃愤恨不已,死死瞪着白美人无辜的神情以及她眼中的挑衅意味。
“白美人,这几日皇帝身体欠安,哀家不许你再去打扰他,听到没?”太后下令,虽然没有找到任何白美人伤害皇帝的证据,可不管怎样,皇帝身体太虚弱了,岂能再招幸妃子。16y5a。
“臣妾遵旨。”白美人恭敬点头,答应了皇太后的警告。
见白美人答应,太后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转身,在桂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寝殿,舞贵妃愤恨瞪着白心柔,只见她一步步靠来,脸上的得意绝对有气死人的本质。
“舞贵妃,眼下本宫的势力远远超过你,本宫的爹爹与妹夫把持朝政,想扳倒本宫,就凭你,做梦去吧!”白心柔冷笑着,见舞贵妃怒火中烧,她更加得意。
“白心柔,你少得意了,咱们两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你给本宫走着瞧!”舞贵妃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了宫殿。
目送太后与舞贵妃离开后,白心柔松了一口气,发颤的手紧捏藏在袖口下的药瓶,幸好太后没发现,否则……
***
日子一天天过,项拓夜与莫仇、莫痕三人也总是早出晚归,直到白心瑶与项欢睡着后才回来,转眼间,项欢也满一岁了,这日,白心瑶哄女儿入睡后,自己也尚了床,准备休息。
突然,一阵冰寒刺骨的剧痛袭卷而来,她紧捂发疼的心脏,强忍身上越来越寒冷的温度,直到肌肤上的毛细孔溢出冰珠,她承受不了寒毒带来的痛,整个人从床上跌下来,痛得在地板上打滚。
就在她痛到几乎要昏厥时,熟悉的兰花香味窜入屋内,模糊的景象中多了红色影子。
“妖孽,我、我好疼……”白心瑶痛到咬破下唇,伸手死死篡住龙玄的衣袍,身上的温度一度度往下降,直到她完全没有体温,仿佛一尊冰雕似的。
“瑶瑶,把药吃下。”
龙玄几日前就料准白心瑶寒毒发作的时间,几个月前她也曾发作一次,只是不曾像今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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