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项欢,就算她自己吃得了苦,饿得了肚子,但绝不会让欢儿受苦的。
若心瑶母女还在京城,势必会投宿客栈,或是到餐馆用餐才对,毕竟皇帝下的圣旨,不许任何人私藏皇后,百姓们应该不会收人才对,可整个京城全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人,除非,心瑶早已离开京城。
这么一想,项拓漓眯起狭眸,冷冷逼问,“本王再问一次,从皇后失踪到现在,可有人出城?”
侍卫们抖了抖身,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回答,“百姓人无人进出,只有南漾国的队伍,属下本想回拒,可槿王爷坚持要出城,属下有派人查过他们的马车,皇后娘娘确实不在马车上,所以属下就放槿王爷的队伍出城了。”
南宫槿?!
项拓漓脸色一变,项拓夜同样变了脸,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南宫槿这几日回南漾国他是知道的,可偏偏选在皇后失踪的时候出城,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难道……他在帮白心瑶?
这么一想,项拓夜脑中所有理智全崩断了,有太多太多的想法不停的往他脑海钻,钻得他头痛欲裂,莫不成,欢儿是南宫槿的女儿,瑶儿跟南宫槿……
当初南宫槿说话,白心瑶曾经睡过他的床榻,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
项拓漓靠来,正打算语项拓夜商量白心瑶有可能出城的事,突然衣襟让暴怒的男人揪住,随即是项拓夜厉声的咆哮,“朕问你,瑶儿是不是跟南宫槿睡过!?”
项拓漓一愣,脸色不禁沉了下来,狠狠瞪着发怒的项拓夜一眼,随即瞪向一旁吓住的侍卫,这里有这么多人,项拓夜这么问,根本没顾虑到心瑶的名节。
“全都滚下去。”似乎读懂项拓漓的想法,项拓夜朝一旁的侍卫嘶吼。
当侍卫散去后,项拓夜狠狠的将项拓漓扯到自己面前,阴骇问着:“告诉朕,瑶儿跟南宫槿……”
话还没说完,项拓漓再次抬手给了他一拳,“三弟,你要再怀疑心瑶,我绝不放过你。”
“是怀疑吗? 南宫槿说过,当日的情况,你见过……”项拓夜无法淡定,一想到欢儿有可能是南宫槿的女儿,白心瑶联合南宫槿一块背叛他,他就气的想杀人。
项拓漓别开脸,抿着唇,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于那晚在客栈救出心瑶时,他跟龙玄不敢肯定心瑶是否让南宫槿欺辱了,隔天她醒来时,龙玄曾问过她,而心瑶也承认,甚至笑得很开心,脖子上布满了吻痕。
心瑶对三弟的感情,他很清楚,绝不可能爱上南宫槿,甚至与南宫槿一块背叛三弟,可那天心瑶的承认,又让他觉得好疑惑。
他不敢肯定当天心瑶到底有没有出事……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朕说对了,南宫槿说的全是事实,瑶儿真的……”说到最后,项拓夜整个眼眶一片赤红,满满的杀意与憎恨,让项拓漓看得胆颤心惊。
项拓漓瞪他一眼,语气冰冷,“心瑶在你心里,真是那种女人吗?”
“朕也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项拓夜暴吼,“可欢儿是事实。”
“三弟,心瑶对你的情,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告诉你,南宫槿跟你说的话,并非完全事实。”项拓漓恨不得掐死项拓夜,他居然怀疑心瑶,甚至有了恨。
并非完全事实,项拓夜冷冷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有部分的话,是事实?
“那一晚,心瑶与你吵架,她到客栈去买醉,你也知道心瑶的酒量,南宫槿就是趁她喝醉时,带她进房的,后来慈儿跌倒动了胎气的消息传来,南宫槿便匆匆离开客栈,我跟龙玄刚好路过房间,龙玄发现心瑶身上的钱袋,所以进房救人,当时我们看到心瑶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身上还有穿衣服……”只不过外衣让人脱了。
项拓夜压抑的听着,拳头篡得越来越紧。
“那晚龙玄救出心瑶,虽然我不确定心瑶是否遭南宫槿欺负,但我相信心瑶的清白,也相信心瑶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项拓漓说着。
“如果没有,欢儿怎么说,如果没有,南宫槿为什么非得娶瑶儿,如果没有,南宫槿又会何会袒护瑶儿离开京城!?”项拓夜字字冰寒,句句毁灭。
“你……”
项拓漓快气炸了,此刻的三弟不停地在死胡同里打转,迟迟走不出来,气得他快暴跳如雷,他顿了一下下,直言问着:“三弟,我只问你,南宫槿要真欺负过心瑶,你就不再爱心瑶了,是不是?”
项拓夜浑身一震,红着眼,厉声斥喝,“瑶儿永远都是朕的。”
“别跟我说她是你的──!”项拓漓同样吼回去,字字带了强迫的语调,继续逼问:“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她?”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瑶儿,是她不要朕,是她选择离开朕,是她决定背弃朕!”项拓夜吼着,一想到白心瑶写给他的信,他的头更痛了,内心的痛一点一滴蔓延开来,深深刺痛他全身细胞。
“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她?”项拓漓同样的话再问一次,只希望问出项拓夜内心话,只要他还爱着心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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