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主?质王薨逝了你不在宫中好好打理事务,跑到德妃这里来干什么?”
皇后脸色一白,尖声道:“陛下!明明是容λ懒嗽勖堑幕识!?
“绝无此事,求陛下明察!”德妃连忙上前一步也跪倒在了西越帝跟前。
看着眼前跪着的两个女人,西越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道:“够了!质王和庄王都还没回来,胡袄什么?此事朕自然会派人去调查!回你的宫中去。”
皇后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了,看到德妃隐含得意的眼神,心中更加认定了陛下是在偏袒德妃母子,不读的叫道:“不!陛下皇儿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难道你当真想看着他死不瞑目么?”
西越帝不耐烦的抬手揉了揉柔眉心,这次拍了容璜和容礁龌首尤ヅ沓牵憧杉髟降鄱跃畔鱿芍サ闹厥印衷冢畔鱿芍ッ涣耍礁龌首踊挂凰酪簧耍馊梦髟降鄣男那橐彩鞘衷愀狻f屎蠡乖谒哌哆缎晷甑目弈植恍荩梦髟降坌闹懈臃趁疲肮涣耍‰薜幕安还苡昧耸遣皇牵俊?
皇后凄厉的哭声顿时一窒,西越帝冷然的扫了两人一眼道:“质王和庄王的事情朕自会处置,皇后立刻回自己宫里去,还有德妃,也给朕好好地在宫里待着!”
德妃脸色一僵,知道这是陛下在警告她不得与南宫家联系。很明显,对于容璜的死,西越帝也不是全然信任容摹?
“是,陛下。臣妾遵旨。”德妃连忙道。
看着西越帝不善的眼神,皇后也只得咽下心中的怨恨,幽幽道:“臣妾遵旨。”
西越帝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出谅妃的宫中,西越帝漫步走在宫中金碧辉煌的宫廷殿阁之间,好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皱眉道:“质王今年四十八岁了吧?”
跟在他身后的太监总管蒋斌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连忙恭敬地答道:“回陛下质王殿下是腊月生的,还有一个多月便整四十八岁了。”
“你这是跟庄王有没有关系?”
蒋斌的头埋得更低了,战战兢兢的道:“这奴才不知。”
西越帝轻哼一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您的人他自然知道蒋斌的行事。难得的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蒋斌心中却是暗潮汹涌。陛下竟真的疑心起了庄王,不管庄王跟质王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只要陛下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庄王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做皇帝的最厌恶的莫过于皇子们自相残杀。今皇子们能杀兄杀弟,明就有可能会杀君弑父。
“瑾儿去了什么地方?”西越帝问道。
蒋斌心中一惊,没想到陛下连九殿下都疑心上了。心翼翼的道:“启禀陛下,侍卫们没跟上九殿下,不过九殿下似乎是从北边儿回来的。”
西越帝点点头,瑾儿好些前就回来了,方向也不对。他回京来的时候彭城那边还什么事儿都没有呢。其实西越帝也不是怀疑容瑾,只是身为帝王他习惯了将所有的疑点都要考虑进去罢了。
“罢了,明儿一早你去质王府传旨,追封质王为悼恭太子。
蒋斌怔住,望着西越帝漫步而去的身影连忙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质王薨了,这质王府就算是完了。但是陛下却追封了质王为太子,如此一来皇长孙陛下这当真是为了抚慰质王妃和质王世子,还是想要逼死质王府啊。
豫王府书房里,容瑾正坐在书案后面低眉思索着什么。下方的椅子里璇和冯止水一左一右坐在底下看着低眉苦思的容瑾。
“城王爷,你这是在想什么?”璇有些不解的道。
容瑾皱了皱眉,看向冯止水道:“凤章先生可能猜到本王在想什么?”冯止水在心中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他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但是姐已经掺和进来了他又岂能置身事外?特别是这位九殿下,平日里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使唤起人来却是毫不手软。
沉吟了片刻,冯止水道:“王爷可是在猜测陛下对质王府的态度?”
容瑾微微的点了下头,没有话。冯止水笑道:“其实王爷不必考虑的太多。陛下对质王府无外乎两种态度,一是置之不理,二是安抚加封。无论是哪一个对殿下来都没有坏处不是么?”
容瑾扬眉淡笑道:“不错,质王府的势力并不下于端王,甚至不弱于庄王。父皇若是置之不理,必成大乱。所以本王才父皇是要加恩了。”
冯止水道:“质王殿下乃是当今的嫡长子,又高居亲王之位,本已经封无可封。若是陛下加恩就只能追封为太子了。”如此也不算过分,质王的生母是皇后,他是西越唯一的嫡长子。早年朝中叫着封太子的呼声也是不的,只是这些年被西越帝的铁血手段镇压下去了。现在一个追封的太子倒是不关大局。
“如果是如茨话,皇长孙的身份就有些麻烦了。”冯止水凝眉道。太子的儿子按当是皇太孙。以这个名义若是质王世子有野心一争储位的话,也还是能吸引不少饶。不过从未参与过朝政的质王世子能不能斗得过庄王和端王这两个叔叔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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