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同生时,日日与君好。这首诗,写的就是你我的遭遇啊!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再次相逢,重逢的喜悦溢满了我沧桑的心灵。你的出现,再次唤醒了我对美好生活的追忆,你曾经带给我工作上的帮助和生活上的欢愉,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幸福的感受。然而,幸福只是感受,不能永远拥有。你不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你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你的前途一片光明。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就让我们彼此记住对方的美好,长存在记忆之中吧。
道道,我不怪你的,真的。你也无须对我有任何负疚感,只能我们有相逢的缘却没有相守的份。今天你喝醉了,我很心疼,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我知道你很痛苦,因为你不是薄情寡义的男人,有这样一点,我就感欣慰了。
唉,不了,不了,也知道怎么了。好了,就写到这里吧!爱你的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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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两会终于结束,印道红感觉到轻松了不少,至少不要急着去赶稿了。当然,这种歇息只是暂时的,他这个职位上的职责就是赶稿的,不定明天就有。好在领导们也想歇息,不想找事,让印道红之流空闲了三五天。
这天,像往常一样,不到八点,印道红就到了办公室,开始搞卫生。正忙着,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他急忙过去,拎起话筒,:“这里是秘书处三处,请问哪位?”
“我是谭勇,印道红同志到了没有?”话筒里传出一个非常威严的声音。
谭勇?秘书的职业特点,马上让印道红思索与这个名字相对应的信息。很快,他的头脑里有了反应:谭勇,男,省政府办公厅主任兼秘书长。这可是头上司的头上司,印道红一个激灵,忙:“谭主任,我、我就是印道红。”
谭主任:“邵英博同志生病住院去了,林副省长要去海川市督查工作,你陪他去吧。”
“什么?”印道红以为自己听错了,“谭、谭主任,没没搞错吧!”
谭主任:“是林副省长点名要你去的,八点半出发,你准备一下,然后去林副省长办公室去等吧。”完,他挂断了电话。
林副省长会要我陪同?拎着电话,印道红还不敢相信。要知道,陪林副省长去下面检查工作,这可是贴身秘书才有的资格。我印道红算什么,充其量是办公室里一打杂的,替邵副主任的,该是其他秘书,论资排辈,我哪里够得上?
难道,是露姐的爱夫在帮我?一想到这个因素,印道红心里就有股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让他觉得很难受。正怅恨中,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笑声。他知道是同事们开始上班来了,急忙放下话筒,又开始打扫卫生。
同事们嘻嘻哈哈地进来,瞅了一眼正在搞卫生的印道红,懒得招呼,便自顾自地忙事去了。印道红拖完地板,抹了桌子,想着要陪林老板下去,便回办公桌准备纸笔去了。正清理东西,李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大声喊着:“道红同志,还有水没换呢。”
你这个***,还不是凭你老公是省公安厅的处长,就对我颐指气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瞧的。印道红心里恨着,嘴里却:“好的,好的,我马上去换。”完,他真的放下手头的事,去取净水机上的净水桶。换好净水桶,搞完办公室卫生,他才出了三处办公室。
我堂堂男子汉,居然要情敌帮忙,这不让人笑话?就一临时秘书,有什么值得兴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了前途,我就不能忍字当头?
走在猩红的地毯上,印道红不禁思潮滚滚,思前想后,想理清头绪。猛一抬头,他发现已经站在了省府办公楼三楼林副省长的办公室门口。
印道红深呼了一口气,足足过了一分钟之久,才让狂跳不止的心平静几分,脑中又好好地理顺了一下林副省长会什么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握了握拳头后,轻轻地带有节奏地敲响了副省长办公室的门。
咦,怎么里面没有回应?林副省长要去海川市视察,还没到出发时间,应该还在办公室啊!想到这,他试着推了下门。门,居然没有落锁,半开了。印道红急忙拉住门,让它重新回到快关闭状态,又带节奏地敲了几下。
“进来!”这次,里面有反应了,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
印道红应声推开门,走了进去。不过,办公室外间没见到林副省长。很显然,他在里间。里面属于首长的休息区,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的。印道红知道自己连一般人都算不上,便站在距离里间门约五步的地方,怯怯地:“首长,秘书三处印道红前来报到!”
“是印啊——”林子龙,“你进来吧!”
印道红心翼翼地进去,在靠门处收住脚步。之前看到的酱色办公桌迎门摆放,后面是一张黑色羊皮靠背椅,右手边是一个高高的大件柜,左手边是一张办公桌,桌上摆着一台新蓝电脑。在这两张办公桌后,立着一张红木雕花屏风,屏风后是一张单人铺。在单人铺的上方,挂着主人年轻时候的结婚照。从照片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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