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观你两人亲昵非常,这位姑娘莫不是我家贤侄的意中人不成?”>
这就是熟人之间打趣的话了。>
瑶琴面颊微红,沈秋便端起酒杯,对雷爷和浪僧敬了一杯,这才解释到:>
“这位姑娘乃是我与青青的家人,也是恩人,青青从小受她照顾,才得以平安长大。>
另外,她乃是苏州落月商坊的掌家姑娘,那落月号,便是瑶琴家中私产。”>
“唔,姑娘来头竟如此大。”>
雷爷吃了一惊,他顿时起身,对瑶琴抱拳,说:>
“我河洛帮在苏州的分舵,也时常发来书信,预想要和落月商坊达成一些商业往来。>
此番落月商坊之主在前,是咱老雷目光昏聩,识不得真人,请瑶琴姑娘,恕咱老雷孟浪。”>
“雷爷不必如此。”>
瑶琴轻笑了一声,她说:>
“我在苏州,也听说河洛帮商路遍布天下,家中管事也建议过与贵帮合作事宜,只是因为种种缘故耽搁了。”>
这两人都是大豪商,瑶琴虽然从不参与家中商业宴客。>
但主管商坊商业事务,谈话间也自有一番风度。>
她与雷爷相谈甚欢。>
而沈秋则喝着酒,没有参与到这讨论之中,直到瑶琴摘了斗笠,在看到她那张脸时,雷爷和浪僧的表情才有了几分变化。>
雷爷与自家兄弟对视了一眼,便放下酒杯,拿起水烟袋,他的目光在沈秋和瑶琴身上移动片刻,开口问道:>
“贤侄,你昨日来信,说是有事关圣火教之事,要与咱老雷说说?”>
“是,雷爷。”>
沈秋也放下酒杯,他看着雷爷,轻声说:>
“雷爷,我和我师妹,多次受你照顾,齐鲁之事,也是多亏雷爷和恨命大师出手相助,才得以保全。>
你我之间,自有情分在,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他指了指瑶琴,说:>
“今日之事,便与瑶琴有关,也与诗音大小姐有关。沈秋想问,雷爷看到瑶琴那熟悉的眉宇,难道心中无有疑惑吗?”>
这个问题,让雷爷笑眯眯的表情变得低沉了一些。>
他并未回答,而是对门外喊到:>
“老赵,百丈之内,不许留人!”>
门外的赵管事立刻转身离开,不多时,整个厅堂周围百丈之内,便被清空开来,厅堂大门也被关上。>
房中光线黯淡了一丝。>
雷爷拿起水烟袋,脸上的笑容尽数消失。>
他抽着烟,从鼻孔喷出两缕烟气,看着沈秋和瑶琴,他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约七日之前。”>
沈秋也坦然回答说:>
“这事,还是让瑶琴为你说吧,从伦理上来讲,雷爷也算是瑶琴的姑父呢。”>
“姑父?”>
这话一说,雷爷惊得当场站起。>
旁边浪僧也是扣紧了手中佛珠,看他的动作,若有不妙,这佛珠还能当暗器甩出来。>
厅堂之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瑶琴手抖了抖,却被沈秋伸手拍了拍,示意她不必担忧。>
她便深吸了一口气,对眼前惊愕的雷爷说:>
“雷爷,我母亲名叫芷月,乃是圣火教圣女。>
她有个亲生妹妹,叫诗韵,也是圣女族人,我听青青丫头说过诗音之事,若我所料不差,诗音便是我姑姑与你的女儿。>
但看雷爷的样子,莫非,我那姑姑从未告诉过你,她的身世吗?”>
“阿娇是说过。”>
雷爷和浪僧对视了一眼,他紧盯着瑶琴,说:>
“但她只是叮嘱我等圣火教之事,让我等务必护住诗音一生,却未曾说过,自己还有个亲生姐姐!>
瑶琴姑娘,你说你是阿娇亲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拿出证据来!”>
“诗音肩膀处,有火焰胎记。”>
瑶琴说:>
“我也有,这是圣女一族的特殊符记,旁人想要伪装也伪装不来。>
姑父不知我母亲之事,大约是我姑姑想要保护我母亲,毕竟我母亲的身份,相比姑姑而言,要更敏感的多。”>
“此事非同小可!”>
一直没说话的浪僧站起身,他对瑶琴说:>
“姑娘且去厅堂内室,自有人服侍,这胎记之事,务必再三确认!”>
瑶琴来之前,就猜到有这一出,她也不迟疑,转身便去了内室,不多时有位雷府老嬷嬷被赵管事请来,也走入内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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