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拥挤,只是那妇人依旧管自己在门外哭闹,不管百姓怎么劝都劝不走,连着两日都没有人上门看病了。
这事的负面影响太大,也不知道城内的百姓都是怎么传的,那些同样被余君治过病的人像完全忘记了他的恩惠一般,除了个别几个有理智的人,其他的人也鲜少出面维护。
惠民局里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周海辛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无比烦闷,三局一比的结果尚未被核实出来,惠民局的声望就遭到大损,连着几天都没人上门,对他们的影响实在太大。
而且这件事情要是闹得大了,迟早会被有心人报到太医院,像锦州那个傅局使就很有可能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周海辛不爽地想过,要真到了那时,他们惠民局只怕真的要完蛋。
愈是不顺心的时候,想到什么人,还偏偏就会出现什么人。
好不容易那妇人卷着尸体回去了,惠民局得以清净之际,那傅局使就登门来了。
“老周啊,这两日你们惠民局怎么这般冷清,连个看病的人都没有?”傅局使带着王永应上们时,左右四顾了一番,不免笑着惊诧道,称呼都变得亲切了。
冷清?巴不得我们惠民局永远都这么冷清吧!周海辛暗自愤怒地想,面上却是勉勉强强扯了个嘴角,道:“最近运道不好,遇上了一些难说话的人。”
傅局使状似同情地看了看他,心情却是格外好。
“无碍无碍,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别太放在心上,真正要紧的是这个,喏,这才是老周你该担心的。”说完,朝身边的王永应点头示意,对方会心从包裹中取出了一封信笺,交给了周海辛。
“这是什么?”周海辛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接下了他递来的一封信,取出来打开。
傅局使笑着将他望着,果然在见到上面的字时,周海辛的神色顿时大变!
“你也知道我在京城有熟人从事于太医院,既然他都这么说,应该是假不了的了,不过老周你也别太难过,事情都是说不准的,也许那时结果出来之后,不会那么糟糕吧。”说着,他含笑捋了捋胡须。
这哪里是安慰,根本就是故意来看人笑话的!
饶是周海辛不相信傅局使说的话,但是信中的内容却是不容他有一丝怀疑,那的确是在太医院从事的官员的章印,上面所表达的意思很是委婉,但是却透露着三局一比中三个局大致的名次问题,虽然说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身为惠民局的局使,周海辛不可能连这点潜在的含义都看不出。
他控制不住地将信纸揉成了团,恨不得当场用手掌将它绞碎成粉末!
深深吸了一口气,周海辛语气极差道:“傅局使舟车劳顿,周某就不留你了。”这竟是要送客的意思,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懒得做了。
傅局使面上依旧带笑,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刚走到门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死死抓着不放了,等你的惠民局被朝廷放弃了,那余医士便这样失了庇护,亦怪可惜的。”
可恶!
眼睁睁地看着傅局使离去,周海辛恨得太阳穴上青筋直爆!故意来告诉他这个坏消息不说,还要消遣他,到现在都还跟他来抢人,简直可耻!可恨!
他重重地跌回靠椅上,神情悲哀,刚才的怒容和精神气也完全消散,眉心上储的则是化不开的疲惫,天不佑我啊!难道我惠民局当真就要这样完了吗!
惠民局门外恢复了昔日的安静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患者愿意来了,有几个看病的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些散布流言的人吓得去了别的医馆,愿意掏钱看病的普通人家也多了起来,直乐的那些医馆大夫喜上眉梢。
因基本上没有人再愿意来,子初回去的时间也较平日里早了许多,脑中还在想着这些天的发生的事情,却忽然被人打断了。
“主子!”
她扭头一看,不远处一蓝衣女子面容娟秀,手中还提着一些刚买的小物件,面色微喜地在街的另一侧唤她。
“白笙,好久不见。”子初认出了来人,笑容晏晏地回应。
女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她这边跑来,宛若脚底生风,在她后面还有一个小厮跟随,那人手上的东西还没有白笙提的多,却跑的比她还要吃力。
“我还以为看错了人,没想到真的是你!”自从白笙接管了白家的产业之后,两人确实很久没有碰面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为了从知府衙门里救白杜。
“过得还不错。”子初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终简单地道。
白笙淡淡地笑了笑,点头道:“虽然回了家,我还是很希望能与主子一起。”
“可别乱叫,现在我已经不是你主子了,做白家老板的顶头上司,我岂不是白占了不少便宜。”子初含笑道,并没有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而生分。
白笙只笑着,说:“就算主子不承认,我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这丫头,子初摇头失笑,想到了她那堂弟,就随口道:“你弟弟白杜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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