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是女儿身,我也不知……”
谢家三小姐五岁去天山修习仙家之术,破魂转移之术也不无可能!
难怪她脾性如此乖张精怪,与谢家二小姐结下梁子,也难怪她能解开他在桃花源所布奇门遁甲,更难怪她知道天山雪莲这样的仙药,用能使用仙家心法将丹藏于丹田,原来这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儿时那个逗笑他与他母妃的谢家三小姐!
“谢流光,你若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教你死得很惨!”
他嘴角勾出一抹满意而深邃的笑意,微微粗粝的手掌将她柔腻嫩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我怎敢?”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这才乖!”他粗莽的动作变成了温柔的研|磨|搅|弄,“谢流光,给本王牢牢记住,收起你张牙舞爪的本性来,乖乖当好本王的太监!”
这人似乎只是要她乖!
她不愿再做任何回答,痛裂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而心里却是在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这样的矛盾,快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求他放过她,可是她知,这不可能!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腥甜从丹田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今日寒毒已是发作过一次,她的身子本就需要静养,不要再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静养?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腥热一下子喷|薄而出,不止将对面唯美的紫色珠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洒了赫连钰半边俊脸。
是谁挺|动的动作猛地一滞?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颓力地软倒下去,这样也好,终于不要卖命卖力地在他上面干活了,真心累得慌!
流光微微阖眼间,有一刹那的错愕感,她似乎看到了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的惊慌,又想,只怕是室内昏暗,眼花看错,或是自己又心力交瘁,意识模糊神智错乱罢了。
这个男人怎会担心她?
她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泄|欲泄恨的的工具。
可是,当他溅上那鲜血的神俊温尔的面孔在她原本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漆黑,她似乎隐隐听到他哽咽地惊痛地喊了一声,“流光……”
之后,意识混沌里,她感到他软趴趴的一戳从她身体里飞快抽离出来,再之后,便彻底晕厥过去。
*
如果死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到还不如真去死了得好。
可俗话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来形容谢流光真是最佳不过。
那日后,又过去几日。
不知赫连钰喂了她什么药,一日之内寒毒发作两次也没死成,而她身体也回复得很快,已能起chuang走动。
对镜梳妆,她看着镜中清美的脸,不禁想到三日之期已到,那枚令牌已让赫连钰拿走,她如何去太子府复命?
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之人是萧达。
他是奉了赫连钰之命前来,他告诉她,“主子恐你会翻墙,已命我将那枚太子令牌已送回了太子府。”
翻墙?
敢情还真把她当成了红杏来着。
她心中微微计量,这样一来,她与失去了与太子亲近的机会,复仇之日遥遥无期。
“主子还让我带了几样东西过来。”
隐约听出萧达口气中的古怪,想必他是知道靖王与她那破事了吧。
她放下手中木梳,回头去看,只见身后小厮将东西搬来,一张上好的金丝楠木古琴,一支白玉簪,同样的是木槿花纹,几乎与赫连缘送的那支一模一样,还有一只绿毛鹦鹉。
这有些像是被chong幸后的赏赐,又像是男人只有做了亏欠女人的事送的礼物。
总之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流光也懒得去猜测,只面无表情地转回脸,继续梳头,绾发,只听得身后之人说:“主子说,这是他赠给你的礼物。八爷能给你的,他同样能给,而且只会更好!”
暖融融的阳光射进来,洋洋洒洒的。
日近春天,连阳光也越发明媚了。
只是为何照在人脸上,并未觉有任何暖意?
“萧大哥,这些礼物我收下了,替我谢爷恩赐。”
流光已束好发,戴好她的太监帽,在这里,她仍是她的小太监。
似乎,从那日之后,她就不再被安排活儿了,过得自在轻松,原来,当靖王的女人还有这优待。
闲来无事,也懒得出去走到,主要怕在府里碰到那人,便常在院里逗弄那只鹦鹉。
这是一只绿头黄身的鹦鹉,它羽毛鲜亮丰满,长得跟鸭子似得,但这小家伙脑袋瓜子却是十分聪明,教什么话,一教便会。
如果被靖王chong幸一次,就获赏赐,若是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她以后岂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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