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个男人的纠纷。
她无力的闭上眼,不去想怎么讥讽回去,怎么骂回去,闭上了嘴,不吭一声。
卓不凡的手从停在她背上,她没有回头,也知道他在看他的杰作,只是那里蒙了一层层的白纱布,钻心的疼在她身上。
她疼着疼着,竟然迷迷糊糊的进入梦里。
她依稀听见他悠悠的喊她:“小镶儿……你不问问你姐姐吗?你竟然一点不担心她?还有阿鬼,他你也不要了吗?”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张开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他说:“我希望你疼,又心疼你会疼,你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么?你还心疼么?”
“云姜说,你若对除他以外的男人动情,就会疼,这世上无人能解。大约你还是没想起他吧,这样真好,夜煞的记忆我已经消除的干净了,你只是小镶儿,明镶,你看你这性子,神情,和夜煞都是截然不同的。我不会认错,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你是明镶,记住了。”
“……”
她没有等到孟一昶的药,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听到卓不凡说:“一场梦,我要让她一辈子再也想不起夜煞的事情,摄魂术你帮我再来一次可好?”
孟一昶的声音更远了,她好像听见他气急败坏,接着她像是被拉进无边的黑暗里,她也是想忘记的。
她模模糊糊的想着,她是哪一个会开心一点,会好过一点?
若是能忘,就让她忘了吧。
她选的话,她选择统统忘记。
她是夜煞的话,不若就被云姜打死了,她若是明镶,真不如当初从悬崖顶上掉下去摔死。
去他的云姜,去他的沈铆和明太傅,去他的卓不凡,去他的慕容鐕,她一个也不要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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