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六指至尊隔着虚无注视下方的一幕幕，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玄仙至尊摇了摇头，神情略显复杂。
说实话，对于这个弟子，他教导的不多。
可是一晃数十年，对方却已经成为了一方至尊，倒是叫他大为惊讶了。
即使可能只是小至尊都好，但是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了不起，而他这个当师尊的，唯有一阵唏嘘而已。
“虚空老大，你怎么看？”风元至尊笑吟吟地问道。
他对梁榆这个小子，还是颇有印象的。
不管怎么说，当初梁榆初来乍到，就为了一个女子与方寒大战一场，然后又在祖门之前大出风头，可谓是记忆犹新啊。
眼下却成为了一方至尊……风元至尊已经无法忽视这个小辈了。
“你问我？若是我的回答和玄仙一样，说不知道……你们又是个如何想法？”默然少许，虚空至尊似笑非笑地回道。
“虚空至尊一样看不穿他的境界？不可能吧……虚空至尊已是半只脚踏入半神范畴的人物了，竟然连你的看不穿？”凌烟至尊的美眸收缩了一下，不太相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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