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肿块,暗中也运气帮她疏通经脉,南宫景煜看着她咬牙含泪的模样,心情更是沉重。
“轻逻,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不,阿景,是我给你惹麻烦了!”方轻逻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这些天,她看似平静,可是天知道,她有多担心他,她知道,总有人在背后想用她牵制他,她害怕,就此失去他,又或者,此生再无缘相见。可是现在,老天让他们重聚了,她还有什么可怨的,不是吗?只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又如何能坦然面对他?想着想着,方轻逻又伸出手,覆在自己的右脸上。
南宫景煜却是轻轻地拉下她的手,慢慢地凑近她的脸庞,直直地盯着她斑驳的伤痕,直到方轻逻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轻声说到:“别看,吓人!”
南宫景煜却是不发一言,轻轻地捧起她的脸,薄抿的唇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落在她的伤口上,浅浅地亲吻!
“别这样,阿景,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如此丑陋的样子,我更不要你记得我现在这模样!”方轻逻咻地睁大了眼睛,而后用力地想要推开他,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
“轻逻,你不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南宫景煜心爱的女人,我不在乎你的样貌,我只在乎,那个人是你!”南宫景煜更是用力地抱紧她,亲吻她,从伤口辗转到眼眸,从鼻翼辗转到双唇,他明白她的担忧,他不在乎,他只是要告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温柔缱绻。
这就是爱吧!原来,当你真爱一个人,你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除了她/他这个人!
转眼,方轻逻已在竹苑别院呆了整整三天,由于脚踝扭伤,南宫景煜破格让筝儿也进了竹苑,特地照顾她。方轻逻也从筝儿口中得知陈姨娘被害一案早已完结,而凶手居然是赵姨娘。据说赵姨娘因和野男人通歼被陈姨娘撞见,这才设计这一出嫁祸于她,想来个一石二鸟。最终,赵姨娘及其歼夫均被斩首。
听到这里,方轻逻唏嘘不已,她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但是她相信空穴不来风,不然那么多姨娘,为什么单单就查出是赵姨娘有问题?只是,那个买凶害她的到底是谁?也是赵姨娘吗?
方轻逻还没捋出头绪,却见筝儿垂着头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头发还有些凌乱。
“筝儿,发生什么事了,食盒呢?”方轻逻诧异地问到。
“啊?没什么,小姐,奴婢把食盒忘路上了,这就去取!”筝儿有些心虚地说到。
“站住!好啊,好你个筝儿,现在居然敢欺骗你家小姐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筝儿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姑娘,什么都写在脸上,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方轻逻。
“真的没事,小姐,你多虑了!”筝儿忙睁大眼睛铿锵有力地说到。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方轻逻说着就踉踉跄跄地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别,别,奴婢说还不成吗!”筝儿忙一把拉住往外冲的方轻逻,而后又低着头弱弱地问到:“那小姐,奴婢说了,你可一定不要生气。奴婢是绝对相信你的,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
“行啦,姑奶奶,你就快说吧,你是要急死我吗?”方轻逻没好气地说到。
筝儿看了看她,而后结结巴巴地说到:“就是,就是奴婢刚才听到府里的人说,说外面都在传您……”
“哎呀,到底是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你这丫头,看我是急性子,故意折磨我是吧?”
“他们说您,说您在牢中被人欺负,还被毁容!”筝儿闭着眼一口气大声地说到。
“下去!”方轻逻还没反应过来,猛地传来南宫景煜凌冽的声音,筝儿担忧地看了一眼方轻逻,这才退了出去。
方轻逻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脑子里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