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就是孟桐家族又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丑闻而已,只要不被世人所知,丑闻也就不成其为丑闻……
当然,祁红这个人我了解,她是绝对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可能不是去责怪孟桐,而是要警告自己的‘女’儿严守秘密。
而孟桐自然是不知者不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韵真是他的亲生‘女’儿,对于他这种地位的来来说,看上了一个‘女’人,并且玩上几次,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说起来,责任最后反倒落在了祁红的头上呢,因为,她出于某种目的,把韵真的身世隐瞒了几十年……”
秦笑愚瞪着一双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刘蔓冬,忍了半天才怏怏说道:“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一点廉耻都没有了?我就不信韵真是那种人。”
刘蔓冬宽容地笑笑,随即正‘色’说道:“你只不过是看见了表面现象,并不明白其中复杂的背景……
我了解孟桐,他心里也有一个解不开的结,你也听说过他和刘定邦一家的关系,他之所以垂涎韵真,美貌只是一个方面,心理因素也不能忽视……
因为他总有一种报复刘定邦的心里,你可能不知道吧,当年他老婆张红兵在出事之前曾经和刘定邦偷偷见过一面,至于他们在一起干过什么,说过什么话,没有人知道……
不过,在孟桐的眼里,刘定邦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而在刘定邦的眼里,孟桐是个荒‘淫’无度的暴君,两个人半辈子都在暗中你争我斗,要不是祁红从中平衡,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就这样,刘定邦最终也没能有个好下场,但是孟桐并没有因为刘定邦的死而放过他,因为刘定邦还有两个‘女’儿……”
秦笑愚忍不住惊讶地说道:“他……他这不是变态吗?连刘定邦的‘女’儿都不放过?也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推理,如果孟桐不知道韵真是她的亲生‘女’儿,对她见‘色’起意也很正常,哪有这么复杂?”
刘蔓冬缓缓摇摇头,低声说道:“这只能说你根本不了解孟桐这样的男人……这件事我也不愿意跟你多说,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今后可以用事实来验证……”
秦笑愚吃惊道:“验证?用什么来验证?难道他对韵真还不死心?”
刘蔓冬笑道:“韵真你就别担心了,孟桐还不至于有意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再说,祁红也会采取措施,不可能再给他这种机会……但是,也许连祁红都没有意识到,刘定邦并不是仅有韵真一个‘女’儿……”
秦笑愚吃惊的产点坐不住,大声道:“你是说……韵冰?可他根本不认识韵冰……”
刘蔓冬摆摆手,叹口气道:“信不信由你,我刘蔓冬的判断可不是街上的那些算命先生,别忘了,现在祁红一家已经成了孟桐家族的一部分,也许将来祁红还会登堂入室,正是成为孟桐的老婆呢……”
秦笑愚怔怔地坐在那里说不出话,只觉得刘蔓冬说的话既让人不可思议,又不得不令人信服,没想到那个干瘪老头在她嘴里竟然变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刘定邦摊上这么一个对手也算是他运气不好。
忽然,秦笑愚忍不住大了一个‘激’灵,孟桐那双冰冷的三角眼仿佛正冷冰冰地盯着他,尽管自己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可由于韵真的关系,以及自己窥探了他的隐‘私’,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
“刘总,你觉得我和韵真的事情……还有没有希望……”秦笑愚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既然刘蔓冬比街上的算命先生高明,为什么不让她占卜一下自己和韵真的未来呢。
刘蔓冬见秦笑愚此刻虔诚的就像是小学生,好像有意要教导他一番,端起酒杯优雅地啜饮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从来不谈什么希望,所谓的希望是自寻烦恼的代名词,我只说有没有可能……”
“那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可能?”秦笑愚一脸向往地问道,随即就骂自己犯贱。
刘蔓冬把秦笑愚端详了半天,好像真的在相面一般,看了好半天,才神秘地问道:“你真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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