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否则很有可能遭到他眼严厉的报复。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也许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刚才说我们有缘分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以后就把我当做母亲来看待吧……刚才那件事虽然令人羞耻……可仔细想想,我倒是觉得和你更多的亲近感……”
祁红这些话倒不是纯粹的信口开河,一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一点,可在被一个男人肆意把玩过身体之后,仍然有着一般‘女’‘性’的心理反应。除了羞耻之外,她要么是恨,要么是爱,可对她来说,既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处显然已经被挑动了,有种舍不得放不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种隐秘禁忌穿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套,这样一来,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秦笑愚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秦笑愚抬起头来,惊讶地盯着祁红,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当自己母亲,其中一个还刚刚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他知道,刘蔓冬认自己当干儿子多半是为了韵真,基本上算是一种感情投资,可祁红为了什么呢?她如果同意自己和韵真的事情,自己不是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儿子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拐弯抹角呢,难道只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妈的,她不是说自己有恋母情结吗,不知道恋母情结到底是一种什么病,反正自己好像对她和刘蔓冬都怀着一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管他恋母不恋母的,既然她们都愿意亲近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且不管她们抱着什么目的,多一个干妈总比多一个对手强,能有这样两个美‘妇’认自己做干儿子,也算是一种福分了,自己不是对韵真不死心吗,和祁红的关系正好为自己接触韵真提供了方便。
这样想着,秦笑愚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盯着祁红一脸坏笑地问道:“阿姨,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这干儿子可不是随便认的,必须有见面礼呢。”
祁红一听,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脸上扭了一把,娇嗔道:“哼,你还得寸进尺了?怎么,难道我这个干妈还配不上你?”
话音刚落,脸就红了,心里暗忖,怎么在这个小‘混’蛋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是要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让人误解的话呢,并且好像说这些话心里面感到很痛快似的。
秦笑愚见祁红神情扭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那模样竟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不说动人心魄,却也令人怦然心跳,绝对不是韵真和吴媛媛这种年轻‘女’人所能相提并论。
“我这样的穷小子,能有你这种干妈,肯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只是……”秦笑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祁红似笑非笑地盯着秦笑愚问道。
“只是,韵真可能不一定会同意呢?”秦笑愚故意一脸忧虑地说道。
祁红斜睨这秦笑愚,笑道:“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个,从小都想要个哥哥,如果知道我认你做干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你这坏小子说话要算话,要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
“那你是不是真心把我当自己儿子看待啊?”秦笑愚说着话,一张脸就靠过来,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邪恶。
祁红一把推开他,随即又捶了秦笑愚一下,娇嗔道:“要想让我把你当亲儿子,你是不是首先要尊重我这个当妈的……今后不许在我身上起腻,不然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抽’你呢……”
秦笑愚好像一点都不怕祁红,身子就像是不倒翁一样,刚刚被推开,随即又倒回来,竟然就靠上了她的身子,笑道:“我怎么不尊重你了,都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不是说我有恋母情结吗,我觉得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想和你亲近呢……”
说来也奇怪,以往祁红在秦笑愚的眼里虽然‘性’子温和,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刚才要不是情况特殊,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她的身体。
可是,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那种威严竟然‘荡’然无存,他估计这就是祁红刚才说的亲近感。再说,‘女’人的话娇娇柔柔的,哪里有警告的意味,反倒像是故意在引‘诱’秦笑愚来起腻似的。
“你这个坏蛋……你还想怎么亲近啊……”祁红似乎沉溺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之中,不但不生气,反而放下了以往所有的架子,一双凤眼似嗔非嗔地盯着秦笑愚。
“我只想抱着你……要不,你抱着我也行……你说这是不是恋母的症状啊……”秦笑愚干脆装疯卖傻,话音刚落,一转身就把祁红丰腴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啊……你……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祁红在秦笑愚的怀里挣扎着,可也并不剧烈,明显有点半推半就。
“哎呀,别动,干妈,你这里有根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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