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马,怎么会把话得这么透呢?再,她如果对我点什么,那岂不是有和自己的女儿同流合污之嫌?她既然让你来找我,自然是想让你自己老实交代了……”
韵真在李毅的怀里微微扭动着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李毅那双干瘪的手就像是有着一种魔力,让她浑身都觉得有点不自在。不过,她倒觉得李毅的分析有点道理,母亲怎么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包庇女儿呢,也许,她真的想让自己亲自在李毅面前忏悔呢。
“老师……人家在你面前就像个透明人似的,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你的法眼嘛……要不这样吧,咱们先去吃饭,等吃完饭了,你再慢慢审问人家好了……快饿死了……”
韵真话还没有完,李毅一低头就狠狠地亲了韵真一口,低声笑道:“好吧,如果不老实交代,我今天就审问你一晚上,不许你睡觉……”
韵真之所以哄着李毅先去吃饭,一方面是因为她此刻心里很乱,想借着吃饭的功夫好好冷静一下。
同时,她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在被柳中原拍下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之后,已经变得心谨慎,她担心酒店的房间不安全,甚至担心李毅会把自己将要的话全部记录下来。
所以,她已经决定吃过饭之后,把李毅带到自己的公寓去,只有那里才是个安全之地,反正这个老男人对女人又没有攻击力,大不了还是像以前那样让他过过手瘾而已。
韵真和李毅这顿饭吃了两个多时,饭后在李毅的要求下,他们又在酒店做了一次中式推拿,一直混到一点钟左右两个人才从酒店出来,当然,他们可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面,老豆和卢飞扬正在给他们拍照,并且一直跟踪他们到了韵真的公寓。
韵真一进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上了所有的窗帘,然后跑到卧室脱下了外套,换上了一条类似于睡衣的长裙,只不过款式很保守,甚至连腿都没有露出来。
“这套公寓起码值三百多万吧,加上这些装修,红木家具,起码在五百万以上,你不会是用你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买的吧……”李毅在韵真宽敞的公寓转了一圈之后意味深长地道。
韵真哼了一声,娇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既然敢买,就不怕别人闲话,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前夫曾经是临海市的首富吗?”
李毅装作恍然大悟似地道:“原来是前夫的馈赠,倒是我想多了,不过,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一番苦心吧。”
韵真见李毅急着进去正题,马上就要谈到那笔钱的事情,于是赶紧推着他坐在沙发上,嗔道:“知道不带你来了,就像反贪局的人一样……自己先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李毅眼珠一转,把韵真上下打量了一番,站起身来揽着她的腰肢,道:“等等……在洗澡之前跟你讨一样东西……”
韵真红着脸,还以为李毅要纠缠着和自己一起洗澡呢,虽然他只不过是个没用的老孩,可跟他一起洗澡还是接受不了。
不过,今天晚上特殊,接下来还有一场“残酷”的审讯呢,所以,她打定主意,如果男人坚决要求的话,她打算来个半推半就。
“哎呀,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人家都后悔死了,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嘛……”韵真撒娇似道。
韵真洗的很仔细,因为她知道像李毅这么有品位的男人,万一要是嗅到了一点不好的味道,基本上自己这个人可能在他的眼里都会贬值。
等韵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面竟然已经没有了李毅的踪影,走进卧室一看,老男人竟然已经像男主人似的躺在了那里,身上盖着毛毯,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光溜溜的。
韵真站在门口顿时不敢进去,因为她从李毅盯着自己身体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一丝火花,而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难道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不定,像他这种人,什么名医找不见,什么奇珍异草弄不来,不定已经重振雄风了也不定,或者,干脆像王子同那样,跑到美国去做个生物改造,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今晚可就惨了。
秦笑愚。
韵真这个时候忽然就想起了秦笑愚,在过去,尽管她被李毅搞的浑身瘫软,可并没有对秦笑愚有什么内疚的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和李毅的关系不过是一种成年之间的游戏,而这种游戏只是一个丧失了男人尊严、而又手握重权的老男人寻求心里平衡的自我欺骗。
但是,一旦跟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那心理上的感受就截然不同,尽管她对秦笑愚并没有什么承诺,更谈不上什么义务和责任,而是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身不愿意和李毅有过深的身体接触。
她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要不然,在和王子同离婚后的这些年里,她也没必要过着孤独的单身生活了。
“愣在那里干什么?来呀,咱们还要谈正事呢……”李毅朝韵真招招手,一边拿出那条淡黄色的布条挥舞着,就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
韵真刚才洗完澡之后特意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睡衣,她不想让自己在李毅面前显得过于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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