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垂钓的场所,这块礁石也要起个名字,我看……就叫‘子牙台’吧……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否则,真想在这里钓上两天……”
正如韵真预料的那样,李毅从站到这块礁石上开始,就一直赞不绝口,可以看出,他的兴奋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一个酷爱垂钓的人发自内心的喜悦。
韵真得意地一笑,一边把带来的几根海竿放在礁石上,一边笑道:“老师,既然你赐名了,这块礁石今后就叫子牙台,回头我让韵冰在上面刻上字,把你的名字也刻在上面,毕竟,你是第一个在这里垂钓的人……”
李毅哈哈大笑道:“这下我可要名垂千古了……不过,我的人生和姜太公钓鱼有点‘吻’合……”
“哦?那一点?”韵真故作感兴趣地问道。
李毅不怀好意地一笑,凑到韵真面前低声道:“李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你是不是自动上钩的一条美人鱼啊……”
韵真脸一红,有点恼羞成怒,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虽然她跟李毅有有笑的,可实际上心里非常紧张,正午的阳光**的,她感觉到汗水顺着心口不断地流下来,以至于薄薄的恤都贴在了身上。
“老师,抓紧时间钓吧,时间太晚了就来不及了……人家还等着吃你的鱼呢……”
李毅一边摆‘弄’着渔具,一边笑道:“那你是不是要开始游泳了?”
蔚蓝的海水对韵真确实‘诱’‘惑’不,她抬头往上面看看,从这里能够看见他们停在悬崖上面的汽车,却看不见一个人,不过,她觉得游泳应该是今天的压轴戏,还没有到表演的时机,于是娇嗔道:“哼,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我还是先钓鱼吧,不定我先钓上呢……”
韵真尽管没有钓过鱼,可刘定邦却是这方面的老手,平时刘定邦在家里摆‘弄’渔具,制作鱼饵的时候,她总在旁边帮忙,所以,对钓鱼的程序早就很熟悉了,即便在李毅这种垂钓爱好者的眼里,也看不出她是个生手。
韵真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握着鱼竿的手都会微微颤抖,眼睛不时瞟一眼手腕上的表,哪里静得下心来钓鱼,两个人默默钓了一会儿,韵真就忍不住试探‘性’地道:
“老师,你是不是给周行长打个电话,她这样不吭不哈地派人去查我的人,即便查不出什么,起码影响也不好吧……
你也知道,银行系统就是这么敏感,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提供制造流言蜚语的机会……”
李毅瞥了韵真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良久才低声道:“这么你想通了?”
韵真娇嗔道:“我敢想不通吗?你合着周丹一起来欺负人家,人家哪里是你们两个人的对手……明天一回到临海市,我就开始着手办这件事情,难道你还怕我反悔?”
李毅笑道:“韵真,我对你有信心,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识时务的人,只是,你可比祁红倔多了,换做她可能早就答应了,周丹那边不用担心,她只是怕你想不开,所以想提醒你一下……”
韵真咬着嘴‘唇’隐忍了一下,问道:“老师,这笔钱和周丹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这么热心?”
李毅伸手揽着韵真的腰,慢慢滑下来轻轻‘揉’‘弄’着,笑道:“这还用问吗?因为她是我的学生,哪里有学生不帮老师的?也就是你这个刺头,不听老师的话……”
韵真明白李毅是在开玩笑,其实是不想出周丹和他之间的秘密,越这样,这件事就越不同寻常,也许,只有在死到临头他才肯呢。
“你不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在银行系统待下去了,今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她要是出尔反尔,欺人太甚的话,我也不是好惹的……”韵真故意赌气似地道。
李毅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道:“韵真,你上有首长的庇护,下有祁红替你撑腰,还担心仕途不顺?我看,你在临海县也就是镀镀金,要不了多久,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韵真嗔道:“你这是在哄三岁的孩呢,我跟首长也就见过一面,非亲非故,他凭什么会庇护我啊……”
李毅瞥了韵真一眼,低声道:“非亲非故?你母亲可能不会同意你的看法,俗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昨天晚上首长对你格外垂青吗?难道你以为他只是看上了你的容貌?”
韵真听出了李毅弦外之音,脸上一热,尽管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可她还是想知道答案,她怎么都不相信,母亲会跟那个首长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老师,有关我母亲……外界有很多传闻,实际上我也不是太了解,她也从来不会跟我谈这些事情,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直言不讳好了……”
李毅沉默了一会儿道:“传闻?对于像你母亲这种身份的人来,民间的传闻从来都不会是捕风捉影,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那次孟桐紧急进京,实际上是因为他在临海的对手通过中南海的某个大人物告了他一状,他带着祁红是去灭火的……
反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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