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道理,既然是一家人,早晚要面对现实,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你姐跟他的事情,他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祁红不等韵冰话就把电话挂掉了。嘴里喃喃自语道:“真实作孽啊……”完,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她关掉了外面屋子的灯,走进卧室,坐在‘床’上呆呆地愣了好一阵,然后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走进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面仔细端详着已经发福却仍然凸凹有致的身体,自言自语道:“也许是命中注定……此生不会属于任何男人,只求老天保佑,别让我的‘女’儿也这样啊……”
完,抬起一只脚慢慢跨进了浴缸,一边放水,一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才慵懒地道:
“李书记,这么晚还没睡啊……啊,我刚刚安排完工作……李书记,我仔细考虑了很长时间,总觉得自己出任调查组的副组长不合适,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不是在考虑一下,找一个更合适的人担任这个职务……”
“祁红同志,我知道你有情绪,但现在可不是闹情绪的时候,组织上的决定怎么能改就改呢?”男人严肃地道。
祁红把一条‘腿’搭在了浴缸的边缘,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忧伤地道:“李书记,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我跟孟桐有过那种关系,何况,我‘女’儿也……”
男人打断了祁红的话,缓和了语气道:“祁红同志,这些事情不是都已经清楚了吗?如果你心中坦‘荡’,就不应该多想,你可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啊……”
祁红犹豫了好一阵,才哽咽道:“李书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好压抑,你知道,我丈夫死的不明不白……我准备明天去给他上坟呢,你,明天我在他的坟前些什么啊……我这心里的压力你能理解吗?”
男人叹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个时候应该‘挺’住……你还在办公室吗?”
祁红慢慢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用一块浴巾裹住身体,低声道:“在市委招待所呢……睡不着……李书记,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就现在……”
“现在?方便吗?”男人的口气显然很犹豫。
“有什么不方便?人家不辞职还不行吗?我派个靠得住的人来接你……”祁红几乎是哼出了这句话。
“好吧……不过,不能在省委招待所……”男人犹豫了一阵终于答应了。
祁红挂上电话,甩掉身上的浴巾,站在镜子前开始装扮起来,一边喃喃自语道:“要好处可以……要整人……没‘门’……”
那天在在柳家洼分手的时候,秦笑愚和韵真约定,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短信联系,然后在美容中心见面。
不过,对于秦笑愚来,这个约定就像是一个掩盖的借口,心里面期盼的却是和韵真的再次幽会,只是他不敢肯定韵真是不是也像他一样心照不宣,并且充满了假想。
所以,尽管秦笑愚已经跟韵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但在接到她短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跳。,那感觉既像是一个第三者,又像是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年终于收到了心上人的定情礼物。
甚至在‘激’动之余有点沮丧的感觉,因为他意识到,不管吴媛媛在他的心中占有什么样重要的地位,可韵真的召唤仍然像牧人的笛声,无法抗拒地‘迷’‘惑’着他可怜的心。
秦笑愚知道躺在那里看书的吴媛媛肯定听见了手机短信的铃声,做贼似地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好像并没有特殊的反应,于是就爬到‘床’上,腻在她的身边,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着,一边低声道:“晚上我要出去一趟,卢飞扬发来短信,是有重要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柳旺的行踪……”
秦笑愚在吴媛媛面前撒谎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以前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现在基本上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了。
吴媛媛眼睛并没有离开那本书,嘴里轻哼了一声,嗔道:“也许是发现了刘韵真跟什么男人幽会呢。”
秦笑愚故意生气地在吴媛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伸手夺下她手里的书,笑骂道:“你这东西怎么就没一句正经话呢……别整天老是看书,这样对儿子不好……”
吴媛媛哼哼唧唧地滚进秦笑愚的怀里,娇声道:“人家不管……走之前必须把人家哄睡着……哼,今天晚上肯定又夜不归宿了……我告诉你,现在公安局正在到处抓你,没事少在外面晃悠,还是躲在你老婆的怀里最安全……”
秦笑愚爬起身来谄笑道:“我巴不得天天躲在你怀里面呢,可为了你们母子的未来,我怎么能只顾贪图享受呢……来,躺好,老公替你按摩……”
嘴里这么着,脑子里却在琢磨着,韵真为什么要约自己在她的家里见面呢?难道她就不怕被祁红撞见,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搞不好是她妈想见自己呢。
吴媛媛这几天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男人的‘揉’‘弄’下,晕着脸、闭着眼睛,嘴里哼哼唧唧一副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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