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麽麽,你知道那些绣娘的家住在何处吗?”大头接过青麽麽递过来的茶杯,询问道。
收拾的差未几后,青麽麽过来找大头,“少爷,您歇会儿吧,来,喝口茶。”
二楼的针房和绣房基础上都空了,只留下一张张绣架和方桌,平时放针线的小筐小篮都翻倒在地上,有的还被踩烂,大头一个个捡起来,坏了的放到一边,好的擦干净,摆放到方桌上。
几人都开端忙活,安和驾车离开后,大头便帮着青麽麽收拾绣楼,二楼留下来的两个绣娘都是林家村的人,一个是村长林天良的侄女林巧,一个是七叔公的大孙媳妇。
大头真的是长大了!
安和看着大头,顿觉大头不一样了,以前小姐在的时候,一直把大头看作孩子一般,如今小姐不在,大头日渐沉稳,不仅家中的事务治理的面面俱到,现在面对绣楼的如此情况,也能镇定自负的想措施解决。
“既然那些绣娘不愿在绣楼干了,我就把月钱都发给她们,但是,她们必须把在绣楼拿走的物品原数原样的送回来,不然······”大头面上严正,俨然已是大人的样子容貌。
“少爷,你这是······?”安和看着大头,有些不明确,尤其是大头一次性提取一千两银子,数目宏大,有点吓着安和。
大头从衣服的暗袋中取出流年临走时,和林纯送给自己的礼物放在一起的富通钱桩的信物印鉴,递给安和。
“安和大哥,你拿着这个印鉴,到县城一趟,先往富通银号提取一千两银子,再往县衙找一下义父,麻烦义父过来一趟!”
不得不说,青麽麽看的比较长远,当然,也比较全面。
青麽麽是从京城过来的,后宅的阴私见的多了往了,凡是不擅长家中事务的朝廷大员,基础都被后院的妻妾们算计的团团转,家中不宁,又何来精力在朝政上有所功劳。
虽说少爷如今是举人老爷,但是光会读书,不会管家还是不行的,日后要是在京城做了大官,娶了媳妇,后宅事务虽说交由媳妇打理,但是要是一无所知,不懂俗事,岂不就任由媳妇牵着鼻子走,要是如此,又怎么能赞助圣上治理国家大事。
九娘和安风都到柜台里往忙活大头交代的事情,青麽麽站在一边,看着大头安排,心里兴奋,或许小姐不在,也是好的,最少少爷能有机会历练成长。
“好的,少爷!”
“好,麻烦安风大哥往把这个月绣楼每个人该发的月钱列出来,发多少,为什么发这么多,都要写的具体!”
“每月规定月底二十九号发月钱,今天才二十四,还有五天!”安风不知道大头要做些什么,但是如今小姐不在,大头就是家中的主子,故也很认真的答复。
“嗯,你把走了的绣娘名单誊写一份,并把她们拿走了绣楼的什么东西都写上,务必要写的清楚具体!”大头头脑飞快的转动,“安风大哥,绣楼一般是什么时间发月钱?”
九娘看了一眼青麽麽,见青麽麽朝自己摇头,眸光有些挣扎,扭过火看着大头一脸镇定的样子容貌,想了想,还是咬着牙,说了实话,“少爷,如今绣楼加上我和青麽麽,就剩下八个人了,两个丫鬟,木头和石头,还有两个绣娘,四个教导麽麽,正在楼上收拾!”
“等会儿!九娘,绣楼里还剩多少人?”大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姐姐不在,家的事情就应当由自己撑起来,大头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打气。
“大头,你不要着急,我筹备让人往县里找施大人过来一趟!”安风知道大头心里不好受,轻拍着大头的肩膀,安慰道。
看着绣楼里乱七八糟,混乱哀凉的场景,大头心头一阵泛酸,姐姐不在,这才没几天的时日,绣楼就出了事。
“安风大哥!”
到了绣楼,大头掀开轿帘,跳下马车,往绣楼里冲往。
“少爷,你慢些!”木头一路奔跑,到了林家,和安和阐明了绣楼的情况,大头得知,立即快马加鞭的让安和驾着马车,载着自己和木头到了清溪镇。
安风很是恼火,低头想了想,筹备让人往县城找施文过来协助解决。
“不干了?!”安风心头大急,若是绣楼里没了绣娘,那绣楼岂不是要关门大吉,不过那些绣娘也太天真了,说不干就不干,认为绣楼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九娘听到青麽麽不温不火的话,如同点着了的炮竹一般,陈述着事情的本相,满面的怒火下夹杂着浓浓的担心。
“什么畏惧!她们不知道听谁说,小姐失落了,绣楼早晚也要关门,眼看着到月底了,安风管事还没有给大家发月钱,成果就都忘恩负义带着绣楼里的货物跑回家,说不干了!”
青麽麽注意到安风脸上愧疚不安的表情,出声安慰,只是话语里带着几分焦虑。
“安风管事,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大家不知听谁挑拨,说是小姐失落了,是由于得罪了京城的大人物,绣娘们畏惧,才会······”
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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