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夫人说要出往买东西,就出了门!”
“出往了?掌柜,你断定看明确了?!”二号眼中泛着着急之色,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快点找到天铭冉。
二号在酒楼转了一大圈,没有创造天铭冉的身影,不禁有些着急,到大堂的柜台前一问,掌柜事先得了吩咐,直接说天铭冉出了酒楼。
流风点头,和流璋往了隔壁的房间,这些日子,流风,流璋和安武三人睡一屋,天铭冉和林纯睡一屋,一共五张床,每人一张。
“流风你们收拾好东西,记得给安柱他们传信!”林纯心里惦记着尚在往南疆追赶而来的安柱等人,忙站起身,吩咐道。
“好!”林纯看了天铭羽一眼,眸中带着笑意。
如今为了天铭冉,住在酒楼里实在多有不便,而且安全系数也不够,住到余将军的府上是最好的选择。
余将军是南疆守城大将之一,最重要的是余将军是余婉婷的亲舅舅,也算是皇亲国戚,之前天铭羽带着林纯往将军府访问时,余将军就提议让大家往他府上居住,只是被天铭羽婉拒了。
“纯儿,你先照顾冉堂姐,流风,流璋你们迅速收拾东西,今晚我们就住到余将军府上往!”天铭羽一开口,就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
加上如今天铭冉身怀有孕,天铭冉的身份本就珍贵,不论是在太后,皇上,还是安贵妃的心中,天铭冉是首屈一指的受宠者,就是针对施雨和小星星,林纯也要倍加警惕和仔细。
本日的事情又产生的忽然,自己一行人在酒楼住的时间较长,定是免不了被人盯上,只是大家一直是吃喝玩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要是那些人把心思打到天铭冉身上,那岂不是反倒让天铭冉陷进了危险之中。
“安武,你往厨房让厨娘熬点稀饭,务必要亲眼看着,不能让任何人有动手脚的机会!”如今天阳和胡国的战事一触即发,谁也不知道南疆城里有没有混进胡国的奸细。
房间中,天铭羽看着林纯坐在天铭冉窗前,仔细给天铭冉擦拭着双手,心里有些泛酸,但也很欣慰。
尽管知道不久之后,毕竟会遇上,但是现在尚且不知长公主的情况和世子,世子妃的交代,流风也不敢轻举妄动。
送走了老大夫,流风立即返回房间,由于他注意到二号已经面露急色的往酒楼大堂这边找来。
在这居民稀疏的南疆边境城镇,一百两银子,对于一个老大夫而言,这可是自己好几年的收进,除非有战事,被叫到军营帮忙,不然每年的收进有个十几两银子就算是生意兴隆了。
流风半是警告半是诱惑的话语,让大夫有些心里惶惶,只是低下头,看得手中银票的面额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连连点头,表现明确。
大夫叹了口吻,摇了摇头,筹备下楼,流风从袖袋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大夫手里,“大夫的医术高超,这是我家夫人的一点心意,只是请求大夫对本日出诊的事情守口如瓶,他日定还有重谢!”
出了房门,许是感到阔别了天铭羽,大夫稍稍松了一口吻,对着流风道:“已经三个月有余了,你家小姐的身子骨不错,不然这个孩子恐怕······唉······”
“大夫,我想要多问一句,不知我家小姐孩子的月份······?”
感受着天铭羽壮大的威压,大夫额头上冒着冷汗,林纯给了流风一个眼神,流风立即上前,领着大夫出了房间。
“嗯,嗯,好,那先麻烦大夫开药方,安武。”林纯让安武端过来纸墨笔砚,大夫低头刷刷的片刻便写好,“那没什么事情,老朽就先告辞了!”
“身子就是太过衰弱,孩子暂且无事,但是最少要卧床半个月,待会儿我开一张药方,你们往药房抓药,回来熬好,喂病人喝下,最近在饮食方面,也要多注意一些,以清淡为主!”大夫见林纯比较温和,立即快速的说着。
林纯注意到大夫的畏惧,立即走过来,挡住天铭羽的视线,轻声问道:“大夫,那不知道我家姐姐的身子可有什么大碍,孩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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