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哥就指望你了!”段逸尧再次拍了拍段逸云的肩膀,神色疑重。但是,无论他有多少的不放心,他出征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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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轮明月当空,忽明忽暗。月儿躲进云层时,天地间聚然变暗;冲过云层时,那银光又如水泄一般,照亮了整个天元国的大地。
古老而神秘的皇宫,在这月色之下依然显得巍然屹立,霸气天成,而让人有着无限的敬畏。
瑶池阁,到处花影绰绰,暗香流转。此刻原本静悄悄地,万籁俱寂,却突然之间,从瑶妃的寝室内传出一声低低的笑,那笑声显示着,笑声的主人正感到非常地得瑟。
寝室内,原本笑声诡异的瑶妃,沐紫瑶突然不笑了!她接过面前的人递给她的一包药粉,脸色登记时大变,惊恐万状地退后了一步道:“这个……不行!这个万一……万一……本宫不想冒这个险。”
“没有万一!只有万无一失!”递出药粉之人黑衣,黑巾蒙面,即便是在沐紫瑶的面前了,居然也没扯下黑色蒙面的黑布,将沐紫瑶抵在一扇门板前,然后,一把搂着她的腰,阴戾地说道,“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么?他不死,你能快乐吗?你别说,他能弄爽你!”
“但是……但是……”沐紫瑶睁大眼睛,害怕地说着。
黑衣人狠狠地说道:“没有但是,不过,你也无需害怕。这药放在饮食之中,每天半匙,中毒之人不会有任何异样。到了一定的时日,药石无灵时,也不会呈中毒现象,死时只会象身体被掏空,太操劳了,突然疲劳病死而已。你绝对不会被怀疑,你就放心地做,只要不被人发现,你就绝对安全无事。本王又怎么舍得你死?只要一切事顺,将来,你就是本王的皇后!”
“真的不会有中毒的表现?”沐紫瑶还是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但是,美丽的蛇蝎眸子中,却迸发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恶毒和决绝之光,紧紧地捏着那包药粉,果决说道,“好!我做!但是,你可得记住了!将来,我要你的后位!”
“那是当然!”黑衣人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那笑,其实非常地寒冷。
“…… ”
盏盏宫灯高挂于树梢上之后,月色下的战王府如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越发地散发着王者的气势。
沐蝶灵让人准备了最丰富的一席夜宴,摆在战王府上的花园里,宫灯高挂,千树万盏,显得无比地奢华而夺目。她在为她的夫君战王殿下布置一个饯行别宴。
段逸尧将明日出兵之事交待妥当后,急急地赶回到战王府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不知灵儿有没有休息?还是又跑出去了?还是,那小丫头会不会躲起来偷偷地哭鼻子呢?都有身孕的小女人了,却还是一个小丫头呢。段逸尧回来就满脑子的想着灵儿,正大步流星地走着。
一个小太监见到他,显然象是在候着他的,马上小跑上前道:“殿下,王妃娘娘吩咐,如果战王殿下回来了,就到花园里去。王妃娘娘在花园里摆了宴席,正等殿下回来用膳呢。”
“嗯,好!”段逸尧正担心着,灵儿会不会坐卧不安,一直在担心着他出战的事情。没想到她居然有心情给他在花园里摆宴席了,这让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然后转身就向花园里走去。
才走了几步,突然地,一阵美妙的琴声破空传来,让他愕然怔愣了一会儿,然后,又是莞尔一笑。他的灵儿果然是不同凡响的灵儿啊!不象别的女人那样,哭哭啼啼的,居然能抚琴为别,显然是灵儿想让他安心,不想让他太过牵肠挂肚,特地为他抚琴而歌。
果然,到了花园外,远远地,就看到一排排的宫女和小太监们,已经将一个宴席摆好了,就只是等他入席。而,长长的宴席首座上,灵儿正坐在一张古琴前抚琴呢。
她,宫装华美,如仙似幻。虽然头发总是喜欢梳得十分简单,却无论她梳妆成什么样的发髻,穿得如何地简单,瞧上去,都象一个仙子下凡般,那气质美丽脱俗,天然的千种风情,万般妩媚,让人移不开眼睛去。
而她此刻唱的歌真动听!犹如天籁之音,悦耳美妙,让人顷刻之间就坠入她的音魔之中,莫名地心弦为之强烈地颤动。他这才惊觉,他竟似还没来得及听过她唱歌跳舞?
“银河迢迢多少路,山在等,雨丝丝。来时谁穿云破雾,相见时难,小别依依,抚琴为君舞。临行饯别花园里,醉酒狂歌沙场去。风萧萧兮战神出……凯旋归来,夫妻情深,宫灯挂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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