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便给了他半个月的利润。永宁觉得大概老板们都记住了她和陆晅的脸,因为两人头上悬浮着一个大大的“金”字。
“侯爷,”永宁有些傲娇的,“你干嘛给我买那么多东西啊,我又不是没有。”
陆晅果然很上道的,“我是喜欢给你买,给你买了拿着。”
永宁不禁很满意的双手捧住脸,“终于体会一把被人包养的感觉啦!”
虽然这些衣服买回去的结局很有可能是被永宁压箱底儿,但是永宁美名其曰,万一什么时候微服私访用到了呢。
本来一切都是很欢乐且惬意的,直到永宁在一家卖首饰玉器的店里碰到了魏紫应。
和他身旁的女伴。
“,宁子……”魏紫应很震惊的看着同样震惊的永宁,手里本来拿着的扇坠突然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在这儿……”
永宁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刻了,这么多日子不见,她又有别的事情要考虑,自然而然的将魏紫应这件事情给抛到脑后去了,蓦地在这样的场景下遇见,而且魏紫应身旁还有女伴,她心里顿时有一种不上来什么滋味儿的感觉。
陆晅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窘迫,往前一步挡了挡她的身形,“我带着永宁出来逛逛,魏爵爷这也是带着女伴出来么?”
魏紫应慌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道,“不,不是,永宁你不要误会,她不是……”
可在这时,那个女子拉住了魏紫应的衣袖,像是很害怕陆晅和永宁一样,用那种典型大梁淑女的语气又带着些颤抖的声音着,“魏公子,我们走吧。我有些头晕。”
陆晅随即一笑,“那我们便先走了,不打扰魏爵爷和佳人幽会了。”
着,陆晅揽着永宁要离开。急得魏紫应满头的汗,但那个女子是拉着他不放。
“嫣粉姑娘,”魏紫应与她拉扯道,“你先放开我,我一会儿通知崔兄过来,我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办。”
可嫣粉是一直拉着他不放,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仿佛魏紫应一离开她要被歹人吃掉一样,手这样揪着魏紫应的衣袖,令人看了不禁都心生怜惜,“魏公子……我,我害怕……”
嫣粉身旁的婢女也跟着哀求,“魏公子,您陪陪姐吧,姐方才真的是受惊了……”
魏紫应根本不擅长应付女人这一套,他着急的往门口去寻找永宁的身影,可哪里还有呢,早已经走掉了。
想到方才永宁往陆晅身后躲的样子,和最后陆晅自然的搂住永宁离开的身影,魏紫应心中的妒忌慢慢苏醒了过来,他冷下脸色,“嫣粉姑娘,你既然与崔兄情投意合,再这般拉着我甚是不妥,还请放手。”
嫣粉闻言脸蓦地白了,她眼里含着泪水,泪盈于睫,“魏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嫣粉不知检点勾引于你么?嫣粉只是害怕方才那些歹人再来找嫣粉的麻烦而已啊。”
魏紫应急着去向永宁解释,直接甩开嫣粉拉着他的手,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更何况流莺阁的姑娘也不必在意这一层,崔兄马上来,在下先行告辞。”着,魏紫应匆匆出了门店,不见了人影。
这时,周围目睹了全程的路人都开始指指点点:
“原本看那么端庄,还以为是哪家的姐,原来是流莺阁的窑姐儿啊。”
“你看见没,方才还拉着人家公子不放手呢,真不愧是青楼里头的,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男人?”
“不定还真是,要不改天你去看看?”
嫣粉对周围的话语充耳不闻,她握紧了手中的手绢,向店家开口问道,“店家,方才进来的那对男女,是什么人啊?”
店家虽然打心眼儿里也是看不起青楼女子的,但青楼里头的人通常是他们的大主顾,总会带着恩客来光顾,是以店家对嫣粉的态度也和善许多,“嫣粉姑娘可是方才与魏爵爷话的那两位?”
嫣粉咬紧了嘴唇,“正是。”
店家琢磨了一晌,“这个在下倒是不清楚,只不过能与魏爵爷熟识的,想必也是什么大人物。嫣粉姑娘若想知道刚才那位白衣公子的名讳,店经常往富贵人家府上送货,应该能帮嫣粉姑娘打听到。”
“哦,竟是不知道么……我晓得了……月季,我们走吧。”
店家看着离开的嫣粉,心道这流莺阁的姑娘跟双栖蝶的是不一样,做派打扮都像是管家有钱的姐一样,真是另有一番滋味,赶明有了钱,他定也要去尝尝这‘官姐’的滋味儿。
“呸,”却是一旁的一位挑选首饰的太太没好气的朝嫣粉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窑姐儿是窑姐儿,看见个男人都要惦记着,男人们都是被外面这种骚狐狸给迷得成了酒囊饭袋。要我你这店家也太每个眼力见儿了,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自己是做生意的。”
“哦,周家太太,您知道方才那人的身份?”
周太太哼了一声,伸手抚了抚发髻,“怎会不知,方才那位得胜回京,骑着高头大马接受万民欢呼的时候,我坐在护城河边的酒楼二楼看着呢,啧啧啧,”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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