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仄仄的笑了起来:“嘿嘿,味道不错,这次送来的货‘色’还不错!“
那吕桃夭妖异的笑着,猛得压了上去,四处的窗户通透的灌进来一阵阵的冷风,周紫寰浑身冷的颤抖了起来,她近乎狠戾的看向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
眼中是透彻心扉的痛苦,她从此与王乾的缘分就在这场掠夺中失去,绝望弥漫了她整颗心,眼前的这个恶魔将成为她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眼泪绝望的从眼底涌出,四面是一片漆黑,前路茫茫,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后窗处一双眼睛正贪婪的盯着在里面动作的男人,他的姿势极为诡异,双脚倒扣在屋檐的横梁上,弓一样驼背的身体艰难的倒挂着,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窗棂,一手正在****飞快的滑动着。
他就是吕桃夭同母异父的弟弟,吕桃山。
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同一个母亲生得哥哥长得俊美赛桃‘花’,且天资聪慧成为南疆炼器宗最为杰出的大弟子,前途不可限量。
却把他生得丑比鬼怪还天生残疾,从小到大他在母亲眼里就是个累赘,没有得到过母亲一丝一毫的怜惜。
甚至还曾经在他九岁那年被毒蛇咬伤后,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活不了了,将他扔进了万毒谷,要不是他碰巧吃了一株紫鸢果以毒攻毒,早就已经死在了万毒谷中了。
从小缺失母爱的他,疯狂的妒忌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甚至想过用自己在万毒谷中无意中修炼的毒功杀死他。
直到那一次,他偷窥到了吕桃夭与一个‘女’人在水潭中欢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疯狂的‘迷’恋上了他的身体,就如同当初想杀他一般炽烈。
从那以后,他不顾这个大哥对自己的厌弃,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自己的毒功,为他带回来各种各样的美人,以满足自己的偷窥‘欲’。
他不喜欢活着的‘女’人,似乎活着的‘女’人让他感觉到自卑,他喜欢蹂躏尸体,似乎只有和尸体欢爱才是愉悦的,安全的。
在与那些冰冷的尸体欢爱的时候,他紧闭着眼睛,想象着那身下的尸体变成了他那位嚣张‘阴’毒的大哥,他跨坐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征服这个曾经让他倍感屈辱的男人。
当然,吕桃夭并不知道他那位卑微的“二弟“一直打着他的主意,他并不喜欢这个丑八怪,但是这个丑八怪的毒功堪称世上难逢敌手,他需要这个丑八怪帮他奠定在黑斧帮的地位,也需要这个丑八怪为猎获无数的美‘女’,供他采‘阴’补阳。
他们两个如同黑暗森林中一对丑陋的共生植物,谁也离不开谁,却又彼此觊觎和厌弃。
吕桃夭咬牙切齿的攀上了高峰,痛快的一泻千里以后,正准备吩咐人将周紫寰拖下去。
一声极低的呻‘吟’从后窗处传来,他身形立刻一闪,跃到窗前扑了出去,外面那人似乎反应也相当的快,等他跃出去后,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缕浓郁的腥味儿。
他在空中,脚在那横梁边上一踮,一个鹞子翻身站到了屋檐上,风从他****的身上吹过,几个从下面走过的婢‘女’立刻红了脸,头低下匆匆的避到一侧,却偷眼看上来。
“哼!“那吕桃夭冷哼一声,心里暗自琢磨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后窗偷窥,转身跃下屋檐。
“嗖“的跃入房中,厌弃的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周紫寰,转身套上自己的衣服,匆匆下楼走了。
看到主子一走,两个婢‘女’立刻就将‘侍’卫叫了来,让他们将里面的‘女’人拖走,她们好打扫房间,换被单。
按照惯常的例子,死了的‘女’人,就直接送去丑八怪的住处。没死的‘女’人,则被拖去了东头的一个小屋,只等第二日人牙子来,或卖入青楼或卖入大户人家做丫头,当然后者则是便宜了那些个护卫。
那几个护卫迫不及待的将还有一口气的周紫寰‘弄’到了东头的屋子里,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的呻‘吟’和狞笑,路过的丫鬟婆子见惯不惊的来来回回,并没有人去查问。
从客栈地牢中解救出被困的住客,已经过去了一个白日,心急如焚的周紫寰老爹派人查封了客栈,又派人抓了那巡城官来审问,却依然没有查到周紫寰的下落,只知道这人是黑斧帮的老大抓的,却查不出这黑斧帮的老巢在哪里。
夜幕渐渐降临,一轮清冷的月悬在黑幕中,又是万家灯火,张媛媛此刻却无半点睡意,心中担忧着周紫寰的安危,她已经有两顿没有进食了。
“砰“
一个人突然猛的撞开房‘门’闯了进来,张媛媛定睛一看竟是那王乾,他此刻的脸铁青着脸,满眼的杀意。
“找到人了吗?”张媛媛心里没来由的颤了颤,似乎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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