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也真正的接近了尾声。
白衣宁先生将告示反转过来。
告示上贴着两首诗,以及摆在诗文下方的竹盅。
略一看去,两个竹盅当中的竹签旗鼓相当,但仔细比较起来,还是那首春暮下的竹签数量更多。
宁先生开始数签,最后果不其然,春暮高出了二十多票。
春暮赢了,但现在众人还不知道他是谁写的,有些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宁先生,有些人则期待着是那个叫做姬颖的女孩写的。
不管众人情绪如何,当最后,那个女孩掏出视线约定好的赌注,一本上乘五品的功法时。
所有人却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因为宁先生又赢了。
有些人沉默是在为女孩感到可惜,毕竟二首诗的确是难分伯仲。
有些人沉默,则是已经麻木,因为这结果并没有意外。
女孩咬了咬牙递过了手中的那本功法,看起来明显有些不服气。
而宁先生则依旧云淡风轻,半句话不说,手臂一引,便请女孩离场,不矫情,也不刻意,显然这动作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直到女孩即将走出人圈,宁先生才开口说出话来:“诸位散了吧,看来荒镇这一带,也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我逗留的了,明天,我就离开了。”
一众观看之人皆有所失落,只是不知道是对宁先生离开而失落,还是对荒镇没人而失落。
听到这句话,刚才比试的女孩再度咬了咬银牙,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人圈外走去。
然而女孩刚走出一步,一句平淡的话语响彻当场。
宁先生皱了皱眉,唤作姬颖的女孩也皱了皱眉。
之前那个少年更是眉目大皱。
说话的正是苏杨,他的声音很平淡:“宁先生这般定论,未免也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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