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什么条件?”
“别杀她老公。”
“哦。”费子霖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为什么会抓到你?”
“我自投罗啦。”繁盛苦着脸,哀求,“求求你,费费。”
费子霖很久都没吭声,许久,才冷飕飕地说:“猪一样的队友。”
我为什么觉得这话有点宠溺?虞雯跟李昂难道因为费子霖是gay?
“求求你。”繁盛的口气和音音出奇地相似,“她要杀我。”
费子霖依然不冷不热的,但妥协了,“一周够不够?”
“够了。”
“太慢了。”我说:“三天我就要见到他!”
“别跟我谈条件。”费子霖这句是对我说的,“像你前夫这种队友,活着也是卖别人。”
“一星期!”繁盛连忙说:“就一星期,费费,帮帮忙嘛!”
“嗯。另外,”费子霖说:“可以打残,不能打死。”
他径直挂了电话。
同样是黑帮,费子霖就掷地有声,光棍气十足。再看繁盛,一脸小人得志嘴脸,与街上要饭的无异。
我已经开始头昏了,听到繁盛问:“你还好吗?疼不疼啊?”
“一星期真的能让他回来?”
“费子霖说话很算话的。”他可怜兮兮地说:“你放心。”
“他说可以打残。”
“你先去医院嘛……”
我吸了一口气,说:“如果我老公有三长两短,我就同样方式对你。如果我这颗肾没了……”
“摘我的给你!”他说完,又道:“不过得配型合适才行。”
“不合适就炒了给我补补。”我舔了舔嘴唇,冷笑道:“好久没吃腰子了。”
他瞅着我,说:“妍妍……”
我再次确认,“我老公真的会没事?”
“真的会。”他嘟起脸,咕哝,“可你就这样抓着我也不是办法。你违法了。”
“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么?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
“那不是我打的。”他耷拉下脑袋,丝毫不让步,“我要拿这个做文章。”
这确实是麻烦事,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还是上次那个借口。”他瞅着我,说:“否则我出去就起诉你,除非你杀了我噢。”
杀了他也不可能。
我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说:“那我让他们送音音来。”
“我陪你去医院。”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音音也来。”
如果我盯着,应该还能尽量避免他跟音音说点不该说的。虽然我现在心烦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宰了他,还是只能以大局为重,“好。”
“那你得把我松绑。”
“不行。”我说:“你太狡猾。”
“我保证不跑,我其实也跑不掉……”
“不行。”我打断他,“别给我找事,我……”
我突然失去了知觉。
冷。
一直到我醒来,依然觉得冷。
肚子感觉麻麻的,应该是麻药。
病房里有个护士,见我来了,立刻笑起来,“夫人,您醒了!”
是我的医院,这个护士我认得。
我感觉状态还好,四下看了一圈,见到繁盛躺在隔壁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另一条手臂铐在病床的栏杆上。
他怎么穿着病号服?
我问:“他怎么了?”
“送您过来之后,他就昏倒了,他身上有伤。而且坚持为您输了血。”
“哦。”我问:“为什么要他来输血?”
“那不勒斯昨天出了事故,血液不够,求助于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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