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相吗?”
“你经常把mc弄到外面?”
“呃!”我有点尴尬,“那个时候不知道用棉条,我又喜欢扭来扭去的,所以……这不算一种浪漫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笑了,没说话,又翻了一页。
“你干嘛不表态?”
“我突然想起来,我同学,就给咱们送奶粉的那家伙。他结婚前跟他上一个未婚妻分手,原因就是青梅竹马,太了解了。”他诡异地瞧瞧我,“以至于滚床单都没有感觉。”
“你想说什么?”
“真的只是突然想起来的。”他还装无辜,“恰好而已。”
“你这样很过分啊!”泼我冷水不能忍!
“别生气。”他坚硬的下巴搁到了我的颈窝里,笑眯眯地说:“虽然我很想知道你小时候是每天挂着鼻涕和泥,还是穿着小纱裙跳舞,但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我肯定是跳舞的。”
“那你怎么会想到和泥呢?”
“我……”
“好啦。”他阴险地在这个时刻停止了话题,“你要么睡觉,要么翻一翻,好么?”
“可是我真的是跳舞的。”我真的是,“我会跳芭蕾舞。”
他翻着卷宗,怀疑地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不信,那我更要解释,“那时候我可是著名的‘小小白天鹅少女’,我们团还在市里获奖了!”
“什么奖?”
“优胜!”
“几个名额?”
“喂!当然一个啊,十好几个参赛队呢!”
“噢。”他似乎不感兴趣,一边盯着卷宗看,一边淡淡地说:“那我还是‘小小二胡少年’,我在全国都获了奖呢。”
“你故意挖苦我!”
“哪有!”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不信可以问我妈,我的获奖证书还在家呢,全国冠军。我现在还会拉呢。”
“那我明天就给你买一把,你拉给我听听。”
“那我明天给你买一身芭蕾舞服,你跳给我看看。”
“喂!我都快三十了!”我气死了,“不过爷还会弹吉他。”
他扳过我的下颚,在我的嘴唇上吮了吮,勾起了一侧唇角,“虽然不会弹棉花,但我会功夫。”
“哟?”我怎么不知道,“那你会轻功吗?”
“……”
“会点穴吗?”
“……”
他无语地看了看顶灯,说:“你问点有特色的嘛。”
“那你认识阿宝吗?”
韩千树点了点头,“那是我徒弟。”
“哎哟,”我作势要扒到他肩头,“快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和干脆面一样不一样!”
他依然很淡定,捏了捏我的腰,说:“不一样,在前面。”
我拉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问:“你真的会啊?”
“真的会啊。”
“表演的还是真打?”
“比赛的。”他继续翻页,“能真打,但不能乱来。”
“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啊?”
“没说起来过吧。”他淡淡地说:“况且都这把年纪了,真打也打不过年轻人。”
“哎呦,”我奸笑,“果然已经是阿宝他师傅了哈。”
“嗯。”他脸皮很厚,“正因为我教导得好,阿宝才能变得那么厉害,让他们拍成电影,写成传说啊。”
他当然是开玩笑的,当然这是他的所有玩笑里相当好笑的一个,“虞雯是学散打的。”
“哦。”他又翻回了前面那一页,“妈妈说你总领着人家打架,害得人家陪你记过。”
“她真的是陪我记过的,她每次就拉架,拉着拉着对面就受伤了。”虞雯绝对是九型人格里的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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