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
上飞机前,我拨通了繁盛的电话,他似乎有点烦躁,问:“你又有什么事?”
“明天想跟你见个面。”我平心静气地问:“方便么?”
“我在柏林。”他警觉地说:“如果你犯偏执要抓我威胁林至美,我劝你还是算了,她巴不得我死。”
“只是见个面,聊聊天。”我说:“我现在手里没权,保镖我都调不动。”
“你要干嘛?”
“真的只是见个面,聊聊天。”
“在哪?”他总算放松了戒备。
“酒店?”
他没吭声。
“你如果怕不安全,你家也ok。”
“酒店吧。”他说:“我订房间?”
“好。”
回柏林的路上,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接下来能否成功,我一样不知道。
也许他不签字是好的,如果我搞砸了,还能回头跟他解释。
我不知道。
刚刚离开,我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后悔昨晚没多抱抱他,多吻他一下。
下飞机时,我接到了繁盛的信息,是酒店的名称和房间号,还贴心地附上了地址。
我知道他这种人肯定明白酒店的意义,但他为什么答应还真不好猜。我都三十多了,不年轻,不算太漂亮,色诱成功率肯定不高。但让他带音音他肯定不干,只能找个发生什么都不会被限制的地方,根据他的态度决定方式。
我去时,繁盛已经到了,随扈站在门口,命令我交出枪支。
我交了枪,进了房间里,繁盛正在沙发旁坐着,抱着手臂,嘴里叼着香烟,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坐到他身边,他一愣,然后往远凑了凑,狐疑地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突然对我这么好。”他若是只猫,现在浑身的毛肯定都要炸了,“又是酒店,又是靠在我身边。”
我看了看他,道:“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
也许是心情太糟了,也许是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原因,只是很想这么做,“把你的烟给我抽一支。”
“里面有大麻。”他说:“而且你不是早就戒了么?”
“海洛因也没关系。”
他瞅了瞅我,掏出了烟盒,说:“没有,放心抽吧,只是普通烟。”
我点了一支,这么多年不碰了,抽起来特别难受,喉咙在一瞬间完全干了,头晕又想吐。
这种难受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舒服了些,让我惊觉给自己一刀一定会更舒服些。
原来自残没有我以前想得那么糟。
繁盛一直没吭声,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体贴地把烟缸放到了我面前。
我直到这种眩晕的感觉过去了,也没有想出合适的话,值得开门见山,“我想求你帮帮忙。”
“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有人给千树家里寄刀子。”我看向他,说:“我觉得不是你。”
他愕然,随后笑了,“幸亏你没觉得是我。我无辜着呢。”
“那这样的刀子还有用吗?”
“没用。”他说:“以前阿景还有刀子,现在只有我自己有。”
“那他爸爸为什么会重伤住院呢?”
他愣住了,弯腰靠了过来,表情很震惊,“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
“红刀子还是白刀子?”
“白刀子。”
“真的不是我,”他拿出电话,拨号的手指在颤抖,一边说:“我说过我不会杀他。”他拨通了,抚了一下我的背,说:“我先查查这件事。”
他很快就吩咐下去,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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