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此时师凝霜的声音低低的，像是陷入了某种无声的沉顿一般。
她在此之前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个话，这句话一直憋在她的心里许多年，直到面对流儿说出来是，心间微微一荡，心中瞬时舒畅了很多。
此时，师凝霜偷偷地用余光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江流。
看在他有在认真的听自己讲的话，心里原本悬着的心就微微放了下来。
虽然自己说出来了事实，但是她生怕自己的流儿从此就不会理自己了。
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流儿能在自己的身边。
江流心里微微了然，师凝霜应该没撒谎，这下子就大概补了自己对于前世的自己陨落的真相的推断。
江流看到了师凝霜随着声音迭出，脸上原本嫣红的玉面渐渐褪去了些红晕。
果然这个就是她心结的一部分。
但还不够。
此时的江流冷声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你为什么要向当时渡劫的我下手。”
虽然江流的声音是冷的，但是师凝霜觉得，只要流儿能搭理自己话，已经算是他在慢慢地真正的原谅自己，虽然自己不可饶恕。
但是她并不想让自己的流儿对自己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师凝霜此时讷讷没有言语，但是看到了江流的脸色，想要说的时候。
此时的江流缓缓出声问道：“是因为扶摇吧？”
这也是个肯定句。
师凝霜闻声急忙颔首，声如细蚊道：“是因为流儿前世渡劫成功后会与扶摇举行道侣大典，成为道侣。”
到了最后，师凝霜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低到了尘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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