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一起来”是指水梁轮跟身前那三人。
水梁轮还未说话,三人中一个十七八的女弟子先道:“他们?不认识,不知为何非要跟着我们三人,你不说,我还正想问呢。”
这个女弟子口气不是一般的傲,竟然跟刘保哲“你”来“我”往的,说话时更是拿余光往后瞥,好像唐力二人是在尾随她。
刘保哲身为堂主,居然毫不在乎这女子的无礼,还老好人一样的打起圆场:“嘿,卢芳,你可别乱说,那是今年刚来的水执事,刚得了玉简功法呢!”
卢芳听到“玉简功法”,身子明显定了定,但半落不到,她便笑道:“切,不就是玉简功法,得了玉简功法而筑基失败的也大有人在,更别说结丹啦,一个小小的执事有什么了不起……”
“是是是,”刘保哲半奉承地打断了她的话,走到几人中间,先向水梁轮问起了唐力,“这位是……”
水梁轮向唐力投去歉意的一眼,才冲刘保哲恭敬抱拳道:“堂主,这位就是我哥哥,唐力。”
刘保哲忙向唐力抱拳道:“哎呀呀,唐香主,久仰久仰!”
唐力作揖还礼道:“堂主抬爱,晚辈刚来总坛不久,还望堂主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刘保哲冲唐力笑呵呵一番,便向另外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唐香主,也是刚得了玉简功法,修途无量。”
“不就是香主嘛……说到底还是个外门弟子…切…”卢芳越发被“玉简功法”刺痛,越发傲慢,虽有那么几分姿色,却看得唐力二人直犯恶心。
磕磕绊绊,刘保哲算是把水梁轮和唐力介绍完毕,然后脸一换,带上几分恭敬,开始介绍卢芳三人。
“这位是任道宗内门弟子卢芳。”
唐力二人恭敬行礼,卢芳立刻高傲地扬了扬脸,眼帘不动,唐力猛一看还以为她在瞄人私.处,不过听到“任道宗”三个字,唐力确定了猜测,原来她果然是跟“鲁之”同宗的。
“这两位都是任道宗宗内外门弟子,许铮,乔灿天。”
任道宗宗内外门弟子……唐力心里想笑:万道门这宗那宗的还挺复杂,居然宗内还有外门弟子,说起来好像同是外门弟子,宗内的就香上许多……看来,司徒昊应是属于这种类外门弟子了。
虽是想笑,唐力只敢放在心里,仍与水梁轮恭敬施礼。
这两人都有二十岁左右,却无傲气,忙一同深躬还礼。
许铮道:“二位道友幸会。”
乔灿天道:“本届夺简大战一事,我也略有耳闻,幸会幸会。”
不等唐力二人再言,卢芳不屑道:“什么本届?已经过去了,那就是上届,不就是玉简功法,看你们那趋炎附势的嘴脸,凡俗!”
许铮和乔灿天只好退到一旁,不再做声,显然他们不过是卢芳的跟班而已。
唐力险些晕倒,心道:看来我还是见识太浅,这才遇到一个“绝品”而已,就差点被她炫目的光环闪瞎眼睛,她竟然不喜“趋炎附势”之人……
卢芳这样一搅,众人皆沉默,她却冷哼一声,转身向石堡大厅中几张桌台行去,几人只好跟去。那些桌台后都坐有当班执事,专门办理结队事宜,相当于门内的修者屋。
“三阶。”卢芳说着把青玉腰牌拍在桌子上,傲慢之极。
那执事扫了一眼,便看出那是任道宗内门弟子的腰牌,不敢与她计较,忙拿出地图指道:“已探知的三阶区域有落明峡、红沙林……”
卢芳不奈地打断道:“行啦,就跟我说说你们这儿…哪个地方的翔龙草最多。”
执事一脸为难,道:“翔龙草这么稀罕的灵草……分布广阔却罕见…卑职说不出哪里多哪里少……”
“刘堂主!”卢芳回头冲刘保哲叫道,“你来办吧,这人什么都不懂。”
刘保哲还没上前,那执事刷啦起身,往大厅内一条甬道走去,扔下一句话:“卑职突然想起手头有事,失陪。”
“他什么态度?!”卢芳指着那人一脸愤怒,看看那人背影,看看刘保哲,简直要抓狂。
唐力心道:呵呵,就算你是内门弟子,信道堂这种结队的地方,还是有底线的,怎会任你骄纵?不过……看你这样,好像也是没来过这里啊。
卢芳很快喊出答案:“哼!若不是我爹遣我到宗外历练,怎会受这羞辱?!怎么宗外的信道堂,跟宗内外门弟子开的差那么远?!等我回去,我一定会禀告我爹!”
刘保哲赶快劝道:“哎呀,小声点哟……咱们还要找翔龙草不是……交给我,交给本堂主来办,放心,放心。”
“哼!看你面子我先不和他们计较,你也是,说是带徒弟,怎么带来两个新入门的废物?!”
唐力突然想转身就走,但此时离去会让水梁轮很难办……又偷偷看了水梁轮一眼,唐力发现水梁轮那细峭的下巴略有起伏,正暗自咬牙切齿。
好在那卢芳没再折腾,刘保哲施展他的“圆滑术”,很快在另一个执事那里选了地点,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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