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老大爷虽然一连气干了几杯酒,可,头脑却特别的清醒,他马上听出王铁锤话里有话來了,便是把端了个半截的酒杯,又放会桌子上,惊诧的问。
“呵呵,是戴科学家说的啊。”王铁锤眯了一下眼睛,看着老头,笑得很诡异。
“戴,戴科学家啥时候跟你说的啊。”老头开始很是紧张的刨根问底儿起來。
“刚才戴科学家不是在电话里,刚刚跟您老说的吗,怎么,您老沒听出來。”
铁锤故意张大眼睛,做出一副惊讶状态來。
“沒有啊,刚才戴科学家可沒答应我什么啊,真的,我老头子不糊弄你,不信你给戴科学家打电话问,她说她只是个科研人员,根本就管不着这方面的事情。”
此时,老头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那神情已经沒有什么沮丧的成分了,他挺起腰杆,用强有力的证词,证明着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
“恩,是啊,除了跟你说这些话,她还说什么了沒。”王铁锤不急不躁,一边“哧溜”喝了一口酒,一边笑呵呵的问。
“沒了。”老头一摊双,配合着自己的话。
“呵呵,沒了,真的沒了。”
王铁锤也斜着眼睛,看着老头,笑的很莫名其妙。
“啊,是沒了。”老头是当过兵的人,说话办事都是个嘎嘣脆的主儿,他一点不含糊的,点了下头,回答道。
“她不是说让你稍等,她有点事情要去办,一会再给你回电话吗。”
王铁锤看老头实在想不起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便是详详细细的提醒了一句。
“恩,这个……恩,你说的对,戴科学家最后那一句是这么说的。”
老头略一沉思,点点头承认道。
“这不得了,所以我说,您老的工作丢不了,您还是该怎么干,怎么干就行了。”
见老头终于想起來了,王铁锤歪着头,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干了下去。
“此话怎讲。”老头现在被王铁锤给挤兑的,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只顾着傻呵呵的看着王铁锤喝酒,自己都忘了端酒杯了。
“大爷,我告诉你吧,戴科学家那是去帮你问院长去了,你想啊,您这么信任戴科学家,戴科学家她能不替你说好话吗。
那戴科学家一出马,准保马到成功。”嗯哼,即使戴杨沒有这么大面子,那院长还怕那个老戴头呢。
王铁锤早已猜出,戴杨之所以这么快就成为“生科院”的最年轻的科学家,绝对跟她的家庭背景脱不了干系。
光凭戴杨的能力,是打拼不了这么快的。
即使是戴杨是“生科院”最美美女,可,无论如何,紧靠美貌,是不可能起到这么大作用的。
更何况,戴杨也不是出卖美貌那种人。
所以,从老头一口一个戴科学家怎么怎么的时候起,王铁锤的脑子就一直沒有闲着。
跟老头聊天的这段时间,王铁锤便是已经把戴杨在“生科院”威望來源,分析的一清二楚了。
刚才戴杨在电话里虽然跟老头说了一些推诿的话,那些都是戴杨在为自己铺垫的后路,万一自己替老头办不成,也好有个说辞。
可,实际上,最后那一句,看似沒有什么内涵的话,才最具有实质姓的信号。
只是,老头不了解戴杨,只能把那一句话当成一般姓的无实质姓的推诿之词。
可,王铁锤却从那一句话当中,听出了端倪。
戴杨让老头稍等,并不是办自己的事情去了,而是趁这个功夫,她指定是去院长办公室替老头求情去了,所以他才敢这么跟老头讲。
老头一听王铁锤这么说,激动的一啪巴掌,便是爽声的说道。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啊,那我可要好好谢谢戴科学家了,來,小伙子,喝。”
老头一激动,直接以酒表心情了。
王铁锤一听,得,这老头还真势利眼啊,一口一口谢谢戴科学家,合着我王铁锤忙活了半天,愣是沒我什么事。
到头來,咱连句谢谢都捞不着。
“哦,小伙子,谢谢你啊。”老头刚才兴许是高兴过了头,只顾着谢谢戴科学家了,却把眼前这个给自己帮忙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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