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就当着苏晴空的面,没有回避。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袁妙旋叹了口气,略感遗憾的说道:“粟先生说不过来了,他身体不好,还没痊愈,怕过了病气给阿元!”
“没事的,晴空,反正收拾完了就要离开,出去吃也一样!”
“没有那个必要啊!反正已经交待红姐了,午饭做的有多!”
“可是粟先生那边说……”
“他不能过来,但你可以把菜端过去啊!”
袁妙旋娇俏的两眼珠一转,笑道:“对哦!我一会把粟先生和罗总的饭菜捎过去!”
别墅内的大厅里,粟岸年对着面前那几口大箱子黑着脸,箱子里面装满了书,箱子口还没有封,胶带就丢在一边。
“开焌,我这一会儿要走了,再要回来可就圆不过去了!”
“师父,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袁妙旋不是过去了吗?”
“一个小丫头,你也能放心?”
罗开焌扬了扬眉头,想到袁妙旋那双倔强的眼神,轻笑道:“也不小了,她很会察言观色,擅于抓住机会,她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哪怕这次没能唬住苏苏,我就把你这房子接过来!就说我买了,你要来住,一样可行!”
“痴心妄想!说到底,你还是打我房子的主意吧?”
“师父,我为什么打这套房子的主意?苏苏住的那一套,可是我付的钱,江萧白不过是出面,办了个手续,后面需要花多少钱,我一分不少的全部还给了江萧白!”
粟岸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因为她那套是你付的,所以想让我把这套白白送给你?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师父——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你是有地方住,可你也别欺负我老眼昏花,刚才袁妙旋那丫头看这房子眼睛是发亮的,她如果真喜欢,你就不打算要?什么一口一个袁妙旋,一口一个罗总的,自欺欺人罢了,谁看不出来你俩之间有一腿?”
罗开焌的脸微微泛红,“师父,我跟袁妙旋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和她……”
“你敢说你跟她之间是清白的吗?”
罗开焌张了张嘴,甘败下风,“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粟岸年盯着面前几大箱子的书,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把自己逼到了火架上烤了,连回寰的余地都没有。
再不然,再来一次旧疾突发,再住院一次?
明天就是周末了,阿元的满月酒,而晴空那丫头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果真是跟她母亲一样,又狠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
粟岸年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的靠在沙上休息。
恰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粟先生,我和晴空给你送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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