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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来人的脸,无奈的把笔往桌上一扔,抱起了双臂,“我说江二少,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敲门,会吗?”
“看看她怎么样了!”江萧然懒得理他,把杜薇薇抱到隔壁的一张病牀上躺下。
严绍铭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到牀前瞟了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在杜薇薇额上一碰,道:“发烧了,还能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她发烧了,三岁小孩都知道她发烧了!我是问她为什么不醒?”
“烧糊涂了呗!”
江萧然怒气笼身的直视着严绍铭,“再说一句废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办公室拆了?”
严绍铭‘哟’了一声,连喊稀奇,“二少为了一个女人龙颜大怒啊!真是难得!你让我看,总得告诉我她姓什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处?我要写病例!”
江萧然看了严绍铭两眼,决定放弃跟他交流。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白色的小药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蓝色的小药丸,捏起来就要往杜薇薇嘴里喂。
严绍铭瞪直了眼睛,赶紧阻止了他,“我说不至于吧,就是一个普通的发烧而已,你就要下这么大的本钱?”
“让开!”
“病人来医院,就是相信医生,作为家属你给我靠边站,别打扰我!”
严绍铭把江萧然拉开,说什么都不让他把那药喂给杜薇薇。
那药可是宝贝,一年都生产不出来几颗,往往都是用在关键时候的,而这个纨绔子弟,居然暴殄天物,一个小感冒发烧,就要动用这种救命药?
严绍铭给杜薇薇量了体温,检查了一下其它的体征,就给她挂了水。
和他料想的不差,就是普通的感冒,只是拖的时间有点久,温度高了,有些脱水而已。
人之所以昏迷,一是体力不支,二是耗了太多精神,并不碍事。
他一边忙着手里的工作,一边斜着眼睛打量着江萧然。
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睛眨都没眨,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没有干透,直到针头戳进皮肤,开始输液,才把那枚蓝色的药丸收了起来。
“让她睡一会吧,用不了多久就醒了!”严绍铭道。
“嗯!”江萧然说完就转身出去外面的办公室了。
严绍铭追了出来,“那是谁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你的话很多!”
“不想说就算了,回头我问阿琛!”
严绍铭话还没说完,就听门砰的一声,又被人推开了。
他有些恼火,好歹也是医院的主任,怎么谁进门都不知道敲门呢?太没素质了!
“然哥,绍哥!”
说曹操曹操到,推门进来的正是阿琛,刚刚才处理完闯红灯事件。
他本来不知道然哥把杜薇薇带到这里的,但是在楼下听到说有个凶神恶煞的疯子抱着一个女人,也不挂号,直接就冲进电梯,他就知道,肯定是来阿绍这里了。
“杜薇薇呢?”阿琛问。
“杜薇薇?”严绍铭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讶道:“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蹙眉,深思了一会儿,严绍铭一拍巴掌道:“我想起来了,阿燃,你去年的时候跟我说过,你看上了你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叫杜薇薇!还说人长的怎么清纯,成绩怎么的好,怎么的清新脱俗,说你要娶对方,就是她吗?”
阿琛不停冲严绍铭使眼色,让他闭嘴。
但严绍铭完全沉浸在回忆当中,根本没看到阿琛对他挤眉弄眼。
“阿燃,你也太逊了,看这样子,还没有到手啊!我这请柬可一直没有收到呢!你不是一向自诩风流吗?这都过去一年半了!”
江萧然从凳子上站起来,看神情是不太想说话,对阿琛道:“一会儿人醒了,你把她送回去!车给你留下,我先走了!”
“阿燃,你太不够意思了啊,这才刚来……”严绍铭追了出去。
但江萧然头都没回,两手插兜,背影孤直,走的格外潇洒。
“没情义,没道义!”严绍铭骂了一句,关上了办公室门。
阿琛道:“绍哥,该!”
“什么?”
“刚才给你使那么多眼色,你就睁眼瞎吧!身为医生,你好好看你的病就行了,说那么多不着边的废话干嘛!知道找你看病的人为什么这么少吗?因为你嘴碎,病人怕被你看过之后,病的更严重!”
严绍铭从皮篓里抓起一支笔砸了过去,惋惜道:“跟阿燃呆一起久了,你嘴巴学坏了啊!”
阿琛嘿嘿笑了一声,这哪里跟燃哥呆久了,分明是受杜薇薇影响。
“绍哥,以后当着燃哥的面,可别提这些了,燃哥不爱听!”
“刺激他了?”
“可不!因为一年多前燃哥提到的杜薇薇,和里面躺着的那个杜薇薇根本不是一个人!”
“什么?还有这种事?”严绍铭来了兴趣,“有两个杜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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