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是什么。”
“这个……打死我也不敢说。”即墨寒抵制问话,不敢泄露义父的真相。
红丝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即墨寒,你听着,你作恶多端,我红丝应该替天行道铲除你,……但是,看在你师姐即墨大小姐的份上,也看在你以前救治过我,这一次先饶了你,希望你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以后不许你再做害人的事,今晚你就在雨夜里吊着,好好反思你的过错。”
“我的衣服还给我。”即墨寒哀求道。
“那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把柳琴的衣服撕碎的,……你不穿衣服反思过错,也许能反思得更彻底。”红丝坦率答道。
即墨寒无话可说,他以前当杀手,已经沾染了一身血腥,现在他投靠义父,卷进了一场阴谋夺权的勾当,只怕将來所要犯下的杀戮更重。
夜雾茫茫,细雨喷洒。
即墨寒一个人冷森森地被吊在树上,眼看着柳琴弦搀扶着红丝走出了后院,愤愤地想道:
红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公子会拿你的血,开坛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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