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下身。
旁边温祁山抬眸看了眼低着头的安如萱,苍劲的眸子里掠过一抹难以发现似同情的神思。
温浩辰看了眼自己的茶杯,启口对着夜熏挑衅道:“夜少,我杯里的茶,还请你帮我斟满吧!”
夜熏淡淡一笑,抬手就拿起茶壶先往温浩辰茶杯里斟茶,话语带着不羁,“那夜某顺便先敬未来的妹夫一杯!”
他将茶斟满的同时,温浩辰紧随其后,拿过茶杯,‘噗’的一下,快速将茶水倒在夜熏右手背上,他知道温祁山平日里喝茶喜欢水温过高,这样可以将茶泡开,所以夜熏的右手背上立马显出一大块红印。
“哈!”温浩辰鄙夷一笑,也不道歉,反倒就是爷干的,你能怎么着的面孔,夸赞起自己的行为,“这茶倒的位置真够准!没想我的眼力经久不衰!一如当年啊!”
语毕,温浩辰指着夜熏的手背,绿眸阴冷的盯着他的手,关切的语气充满挑唆:“夜少,你的手还疼麽?”
他顺势抬眸看了眼夜熏气打不出气,却强装冷静的面容,嘴角不禁勾起好笑和不屑,摇晃着茶杯里剩余的茶水,道:“疼,是为了给你警告,我的女人不是你随便碰的,看在你是市长的份上,本想饶你一次,但发现你的嘴似乎也欠管教,所以我特地为你留了半杯茶等着赏你!”
刚要抬手再次把半杯滚烫的茶水泼在夜熏脸上时,一只清净纤细的手就抓住了温浩辰的手腕,安如萱已起身劝道:“夜少也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
说话间,安如萱的眼神并没看着温浩辰和夜熏,反是看向坐在一旁的温祁山。
言下之意,便是温浩辰越维护她,这只会愈加激起温祁山的不满。
温浩辰冷瞪了一眼,的确对于她的事,自己每次都过于冲动,这种保护她的暴躁会混淆神智。
三人再次纷纷坐下,气氛因刚才的突变而压抑难堪。
温靖远打破平静,问:“如萱,你们这次去法国做什么?”
“交流婆媳感情。”温浩辰替安如萱答道,至于他对安如萱这样的称呼有些不满。
安如萱撇了撇嘴,不想在温祁山面前提这些,就扯道:“靖远哥,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温靖远一双琥珀色眸子亲和温切,声音如微风拂过,“我一直在找你。”
安如萱抱歉得看着他,就开始和他聊起十年里发生的事。
飞机上的时光就属他们俩觉得过的最快。
时不时机舱里回荡着女子温婉的笑声,还有那个五官英挺,眉目散着淡淡涟漪的男人,他琥珀如水晶般的眼球,印上了她的一颦一笑。
一直到飞机稳稳停在地面上,坐在温祁山旁边的温浩辰再也忍不住,起身就一把抓起安如萱率先往外走。
到了地面温浩辰迫不及待就开始怒斥安如萱:“你到底什么意思!?和他走那么近做什么?我早就和你说了离他远点怎么还不听!”
安如萱一脸茫然看着他,“我和靖远哥……”
“不准这么叫他!”温浩辰说憋着一肚子怒火随时爆发,在飞机上他几次差点大打出手,但想到温祁山的存在,最终只有憋着,像他这样我行我素的风格,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而温浩辰这辈子最能克制他的人,也就属温祁山。并不是弱者的一种胆小,而是对温祁山从小以来的尊敬。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温祁山一人抚养他成人,再将他几十年来一手打下的温氏,名下所有财产都归于他一人,如果没有温祁山,那温浩辰也就没有现在商界巨头的称号。
“浩辰。”温靖远几人走了过来,“爷爷问你现在回家吗?”
温浩辰当然顾及到安如萱,想也不想就答道:“我公司还有事,就不回去了。”
温祁山冷睨了一眼安如萱,知道自己孙子的心肠,“那夜雪哪!?你答应了夜家要照顾夜雪到出院,现在该去照顾了!”
夜熏在一旁也跟着挑拨,“浩辰,我这次可是特地跟着你爷爷一起到法国来找你的,小雪没见到你就不吃不喝,你可别让她旧伤没好又来新伤。”
安如萱很懂看人眼色,不想温浩辰左右为难,便劝道:“你去吧,我回家等你。”
温浩辰懂她的心思,甚至知道她对温祁山的害怕,只有知道她这样,才会对她更心疼。
一手搂于她细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不让她离得特别远,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女人抛下陪另外一个女人呢?
“老婆,下面还疼吗?”温浩辰突然当众问了这句,让安如萱脸红,让另外三个着实惊讶。
这无非在像温靖远和夜熏宣告她已是他的人,再来的意思向温祁山表明自己对她的称呼,还有他选择的妻子是安如萱而不是夜雪。
接着,温浩辰又亲密的在安如萱耳边密语,却又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昨晚要了你太多,知道你还走不动路,我先送你回家。”
温靖远和夜熏两人显然有些惊讶,因为他们都知道温浩辰不会随便碰一个女人,即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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