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可能。在曹云的渲染下,这变成了一种信任,然后曹晟的第一道练兵命令,竟然是让这些新兵穿着盔甲拿着武器跑步,还一张口就是要所有新兵跑上十里道路,曹晟自己也亲自参与跑路——提着一根鞭子跟在君子军士兵的背后跑,谁要是敢偷懒敢掉队就是一鞭子抽上去。
负重奔跑训练开始,可怜的君子军将士噩梦也正式开始,穿着沉重的盔甲,拿着沉重的武器,喊着平时多流汗和战时少流血的口号,汗流浃背的沿着曹晟事先选择好的道路全力奔跑,跑得稍微慢点就有马鞭上身,抽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累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就连哼哈二将,也因为偷懒跑慢了两步,被曹晟兜头抽了一马鞭,下手之狠,疼得二将当场就苦着脸流下了眼泪。
不过这一顿操作下来,将士们竟是无怨言,曹晟和曹云把公平做到了极致。
好不容易跑满十里,筋疲力尽的君子军将士回到小校场时,又惊讶发现的校场上多了上百根圆滚滚的木头,木头全部被木架架起,全都离地四尺有余。然后曹晟指着那些木头吼道:“全部给我骑上去,象骑马一样的骑上去,双脚不得沾地,双手必须拿着武器,互相不能搀扶,骑上去休息!”
围观的文武官员诧异的目光中,三千君子军将士无比滑稽的骑上了圆木,坐在圆木上喘气休息,圆木已经被除去了树皮,滑溜溜的很是难骑,不少君子军士兵都滑下圆木摔到地上,又招来曹晟的阵阵怒吼,“爬起来,骑上圆木头,双腿夹紧!今天是第一天,暂时原谅你们,下次谁敢再摔下来,军法从事!”
“驸马是在干什么?”陶节夫也被曹晟的练兵法弄得满头雾水,忍不住向宗泽问道:“驸马这么做,是有什么意思?老夫快六十的人了,怎么从没听说过这样的练兵法门?”
宗泽也是摇头表示不知,张清、和尚在场也是表示不知,庞万春和曹云正在君子军中,不过王寅到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抱拳道:“相公,如果末将所料不差,驸马这是在训练君子军将士骑马。这圆木光滑难以骑稳,将士只能以双腿夹紧圆木,就等同训练骑术了,这样对于没有任何骑术经验的士兵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这样可以减少骑马过程中的事故。”
“原来如此,这到是一个办法,我大宋缺骑兵,更缺骑士,提前训练准骑士到是可以!”陶节夫捏着胡须道。
“呵呵,是这样的,不过老夫不用想这些,他们会做好的,哈哈!”宗泽笑道。
陶节夫瞪了宗老头一眼,唤来亲卫长安排训练之法。
可怜的君子军将士被曹晟逼着在圆木上足足骑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得到曹晟恩准下地列队后,枯燥得让人发指的站军姿训练开始了,曹晟提着鞭子亲自巡视,逼着所有的君子军将士挺胸收腹,目视前方,站资稍有不对就是臭骂鞭打,非要每一个君子军将士都按曹晟的要求站立。
因为是第一天正式训练,曹晟也没有往全是新兵蛋子的君子军将士脑子里灌输过多东西,让君子军将士把军姿中最基本的站姿足足练了一个上午,到了午时方才解散,然后让新兵解散,吃饭休息,然后下午开始正步行军训练。
解散命令下达,纹丝不动站得全身懒散的君子军将士顿时欢声震天,无数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更多的人则是连滚带爬的冲向伙房。
也累的有些虚脱的曹晟还不得休息,那边升任后勤主管的曹蒙副将曹甲则快步冲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把羽箭,抢先把两把羽箭递到曹晟面前,说道:“少主,按你的吩咐,你点名要的两种箭都造好了,请你过目。”
曹云好奇的把目光转到两支羽箭上,见这两把羽箭并一致,一把箭的箭杆很细,铁箭头小而尖,另一把箭的箭杆比较粗,箭头宽而大,庞万春不由疑惑道:“箭怎么也造两种模样?有什么用?”
“有大用。”曹晟也知道得给曹云、庞万春二人吃点定心丸了,拿起两支箭解释道:“细而轻这支箭,是用来远射用,可以最大限度增加射程,在敌人射不到我们的地方射杀敌人。粗而重这种箭,是近战用,射程虽然近,但冲击力很强,可以射穿盔甲。”
“是吗?我看看。”庞万春是用箭大家,满是好奇,赶紧接过那两种不同的弓箭仔细观察,还用手掂分量。
“少主,还有你要那种纱衣。”曹甲又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件纱衣,递到曹晟面前,“按公子的吩咐,全是生丝编成,末将找了最好的织布师,编得很紧密。”
“少主,你要女人穿的纱衣干什么?”庞万春疑惑的问道。
“防箭。”曹晟一边撕拉着那件纱衣检查结实程度,一边解释道:“生丝如果编得足够紧密,箭头就射不穿,把这种纱衣穿在身上,箭上去就算射进了肉里,只要拉纱衣就可以把箭头扯出来,这样再治疗伤口就容易得多了,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士兵伤亡。”
“是吗?还有这样的好东西?”曹云又抢过纱衣仔细看了起来。
“东西倒是好了,可是太贵了。”宗泽过来哭丧着脸说道:“明睿啊,你可知道,如果你要几千件这样的纱衣,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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