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自为之吧!”
说罢,乐水也不理会惊讶的贺广,直接走出了雪洞,祭出飞鸢,在护村阵法上留下了一道涟漪,便消失在天际。
刚刚弄了些吃食回来,并带了村中许多人赶来的小凤见状,将筐子抱在怀里,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
“小广哥哥,乐水爷爷怎么就走了!贺大叔和我爹他们还说要谢谢他老人家呢!”
“谁知道这老头儿做了什么亏心事,飞也似的逃了!“小广钻出了雪洞,只是下意识的追出来想要请教一下那四句口诀,出来见乐水去了,不觉得又有些懊恼,哪里就注意到一下子跟着小凤来了这许多的人!
“混蛋小子,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因为没有见到帮了村子大忙的乐水,又听儿子这样说话,贺天方上前照着小广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做点事情长本事了,连恩人的坏话也敢说了!不是你仓葛爷爷,你能做什么!不是乐水先生,你就算守着这阵法,等着全村人都饿死吗!几天不收拾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贺天方越说越气,也不管周围跟来的那么多乡亲,追着贺广就打了起来!
小凤的爹,以及跟来的一众乡亲,都是上前连忙拉着,可又怎么拦得住,只能跟着乱跑,着急!小风更是急的在一旁抹泪。
五根黑色的兽爪刺进了褚望溪的胸膛,尺许长的黑色利爪穿透了冰冷的铠甲,从褚望溪的背后透出来!随着刀子一样的利爪向着中间微微一动,鲜血即刻便从破开的伤口中沿着光华流转的狼爪流下来,直到顺着鬣毛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血逆流进五脏六腑,从褚望溪的口中涌出来,他虎目圆睁,身子绷直,就像是被固定在郎谭指爪之间的雕像,一具血染成的雕像,固化在了天地之间,固化在了群山之间,固化在了风雪之中,固化在了所有人的眼底!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手缓缓的,费力的举起,做出了一个拳头的样子!
郎谭将手猛然收紧,迅速的回撤,连同铁甲,将褚望溪的胸前掏出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孔洞,鲜血淋漓之中,露出了后面愤怒的中军将士。
尸体砰然落到地上,至死,褚望溪的手仍旧紧紧的握在一起,头颅碎裂的战马躺在他的身下,旁边就是他丈长的蛇矛。
“蝼蚁!”郎谭将自己的不屑从牙缝中,从鼻孔中通过急速的气流宣泄出来!
十五天,半月!
原本以为魔界封印不过是因为那些骑墙观望的家伙消极避战,才让战事呈现出胶着的状态,数量数倍于守军的魔族将战事进展到了这样的程度,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还有萧端己和谢乖崖,竟然到现在都拿这些脆弱的守军没有丝毫的办法,竟然在自己来到的时候,有诸多的借口搪塞!尤其是谢乖崖,竟然和那些魔族一般,对于神皇攻占魔界封印的命令阳奉阴违,时常就找不到他的踪影!
然而在他亲自带人进攻了几次之后,才发现,魔界封印竟然被这些看似弱小的蝼蚁守护的似铁桶一样,虽然是一个千疮百孔的铁桶,然而却是每一个刚刚被发现的漏洞便立刻有人补充了过来!几次尝试之后,郎谭才明白过来:这些漏洞竟然是这些蝼蚁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引着自己以为寻到了他们防卫薄弱的地方,待到冲突进入的时候,往往就陷入了他们的包围之中,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打击!
而这个褚望溪,就是自己面对的这段战线上,一处最为危险的漏洞的巡检!而他似乎也是这些人族的首领,竟然生生的扛住了自己的进攻,足有十五天的时间!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