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难忘,此后的人生中,他对此类女人心生敬畏和迷恋。
但保姆终究只是保姆,艳后才是真正的艳后。
时间继续往前推,推到宋志楠亲眼目睹他母亲刘晗死亡的那一刻。
当时宋志楠的/老/二/硬了。
对!面对他的艳后母亲,硬了。
当时宋志楠只看了一眼。
因为他的继父宋尚儒不让他看;那天他听说妈妈死了,在父亲宋尚儒的带领下,满脸是泪的他来到妈妈死亡的现场,他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否则他看不到那副香艳到让他此生难忘的场面。
他刚刚进门,只是扫了一眼,走在后面宋尚儒就让人把他给拽了出去。
所以他只看了一眼,但是他永远忘记不了母亲的那具/躶/体。
从那以后,他睡过的每个女人都按照母亲的标准;漂不漂亮不重要,一定要足够的/骚,足够的/浪,足够的火辣经受得住/草,就好比现在他怀里的明星冰冰,相比于上面的脸蛋,冰冰下面的脸蛋更让他痴迷,更让他流连忘返。
搂着这个女人,他有种搂着自己那个号称艳后母亲的感觉。
然后/草/的更加用力;射/的更加舒爽;还带着一种亵渎神灵的成就感。
从那以后,他恨上了沈家,因为整个豪门圈子里都流传着他母亲死亡的那天晚上,睡他母亲的人是沈家的沈如晦,他恨这个男人,恨他光鲜亮丽的外表和走向巅峰的权利,以及霸占他母亲身体的男人。
宋志楠无法对付沈如晦,他将这种恨转移到沈如晦的儿子沈澈身上。
十四岁那年,他和沈澈在同一所贵族中学,他读初二,而沈澈只是一个读小学五年级的小屁孩,课间操的时候,宋志楠带着一群人将沈澈堵在厕所门口,可是沈澈事先得知了消息,打了一个电话,七八名保镖冲来把他踹入粪坑里狠狠的羞辱了一顿。
沈澈可以打电话,宋志楠同样可以打电话,沈澈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父亲,宋志楠同样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父亲,所以宋志楠打了他的父亲宋尚儒的电话,在电话里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说自己如何如何被沈澈打的,但是他的那个无所不能的继父只说了一句话:
“不想被打,就要忍受!”
宋尚儒挂断了电话,也没有来。
对于一个只有十四岁大的男孩而言,自己的父亲就是自己的天!
现在天塌了。
那么十四岁的男孩就要学会重新撑起只属于自己的天空!
他哭过了;他绝望过了;他憎恨他的继父过了;他被无数人羞辱过了;然后他学会了成长,少年的时光就是晃,成长往往就是一眨眼间,虽然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明白他的继父那一句‘不想被打,就要忍受。’的深意,但是当时的他,已经无须领悟父亲的深意,他不想被打,所以他忍受,他低调,他恬不知耻,他甚至是学会在沈澈面前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像一坨****一样被人唾弃!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他只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呀!
不想被打,就要忍受!
对,宋志楠忍着忍着就明白了,他们刘家比不上沈家;他的父亲比不上沈如晦,至少在表面上宋尚儒比不上沈如晦,所以他们父子只能忍,他只是忍耐贵族圈子里的小孩子的嘲讽,但是他的父亲忍受着一切苦难。
一个入赘的男人;一个被光明正大带了无数顶绿帽子却从未做过任何举动的男人;一个被贵族圈里视为耻辱和无能的男人;一个肩负着光大刘家和心怀仇恨的男人。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坚强如劲风刮过的厉草,沉稳如泰山般巍然不动。
一步一步,一个一个脚印,走向自己的巅峰,缔造属于自己的传奇!
从那以后,他再不恨他的继父。
因为这是一个强大的让人心颤的男人!
亦如现在,在他父亲宋尚儒的操纵下,曾经不可一世的/薛/家彻底沉沦,与他刘家积怨极深的豪门沈家彻底败落,除了沈家老二,整个沈家的人无一幸免,要么停/职,要么调离/岗位,大/权/旁落,再不复昔日豪门风光!
与之相反的是,掌控了国/家/的经/济/命脉的刘家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豪门,曾经沦为笑柄的刘家成为七大家族当中实力最强的豪门,曾经那些跪/舔/沈家的食客自然择良木而息,那些曾经对他们刘家不屑一顾的豪门子弟们,全部匍匐在他的脚下。
看看他身后的那些人,廖家的廖志新,李家的李晓鹏,张家的二公子张悦轩,曾经跟在沈澈后面的铁杆,现在跟在他后面讨一口/屎/吃。
为什么?
因为他可以让他们吃/屎/或者是连/屎/都吃不上,因为他从沈澈手中拿回了曾经属于他的一切,荣光,骄傲,和他想要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
对,就是嚣张跋扈!
以前他不敢,现在他敢了,他敢踩任何人,他敢打电话给他的父亲宋尚儒,宋尚儒一定不会说:“不想被打,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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