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鹤已经忘记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所有的兴师问罪最后都会被带跑。
她羡慕了沉默。
过了很久,电话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顾西决翻身下了床,姜鹤故意问:“你在,做什么,又在,脱裤子?”
那边,少年懒得反驳她,从鼻腔里“嗯”了声:“过两天周末,怎么安排?”
姜鹤“哦”了声,波澜不惊地问:“你又有什么花样?”
被质疑的人轻笑了声,淡道:“去我住的地方,让你见识见识我还有什么花样?”
姜鹤觉得手里的手机变得滚烫。
扔下一句再说,挂掉了电话。
回到宿舍爬上床,收到顾西决的短信。
—西行:同意了?
—一行白鹤上西行:给爷爬。
第二天早上醒来。
姜鹤迷迷糊糊半眯着眼去洗手间。
刚蹲下就感觉到小腹一阵酸胀,她愣了愣,站起来,然后看到小裤衩上一点点红色的血丝。
她拎着裤子哆哆嗦嗦地回到宿舍,拆了一包卫生巾,拿起来,刚想去洗手间,这时候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退回来。
拿起手机,对着掌心的小饼干拍了一张,微信发送“西行”,发送成功。
—一行白鹤上西行:surprise!
—西行:……
—西行:牛批,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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