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也就算了!回去以后都给哀家管好你们自己的嘴,约束好你们宫里的奴才!这样的事情,哀家不想见到第二次!
语儿是什么身份,你们都清楚;将来会是什么人,你们心里头也明白!那些个喜欢见风使舵的,都给哀家看清楚了,谁才是你们该巴结的人!别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就想着随风起舞;到最后好处没捞着,还沾得一身腥。
这次的事情,别以为哀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的鬼,之所以不出来,是给你体面—是再有下一次,就休怪皇上和哀家不念着这么多年的情分!”
夏兰怡一回到自己的寝宫,脸上虚伪、僵硬的笑容即刻垮了下来,铁青的脸色和不断起伏的胸脯足矣明她此刻的愤怒↓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水,足足灌下了三杯以后,重重地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恨恨道:“真是气死本宫了!这个该死的老太婆,真是岂有此理!什么让本宫安心养胎,分明是在变相地给本宫禁足!这个老不死的,本宫真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还有什么叫最近这个三个月,宫里晦气不断?这不就是在本宫肚子里的龙子是个灾星么!本宫肚子里的皇儿可是她的亲孙子,她竟然也能得出口!”
“娘娘,消消气!您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动怒!您若是气坏了身子,让皇子有所损伤,岂不是让某些人称心如意了!
太后娘娘也是无心之言,您肚子里的可是皇子,哪里是什么灾星?等您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只怕皇上和太后娘娘喜欢还来不及呢!皇上一高兴册封娘娘为皇贵妃,您不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三皇子的身份比起四皇子来,也不会差在哪里了!”
夏兰怡听心腹侍女如此劝解,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些;她半躺在藤椅上,拍了拍还未隆起的腹,闭目道:“为了这个孩子,本宫费了多少心思$今好不容易怀上了,就什么也不能出差错!这个孩子,可是本宫和暥奈ㄒ幌恕!?
夏兰怡眼神一转,突然问道:“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没有,太庙那边怎么样了?会不会牵扯到咱们?”
夏兰怡话音刚落,就听匆忙的脚步声从外殿一路传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还不快闭嘴!什么叫做娘娘不好了!你有没有学过规矩!”红梅狠狠地给了宫女一个巴掌,瞪着她呵斥道。
宫女立刻红了眼眶,心中觉得万分委屈,却碍于红梅的淫威,不敢哭出来。
“行了,红梅,她不过是个新提拔起来的丫头,有做得不对的你就好,动手做什么?本宫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的°,有什么事情不好了?”
红梅看向委屈的宫女,厉声喝道:“娘娘问你话呢,还不快回话?”
宫女畏惧地看了主仆二人一眼,瑟缩地道:“回娘娘的话,红梅姑姑一早派了奴婢去太庙去找张公公,给他送些东西;可是张公公已经被抓了起来,听皇上下了圣旨,没有他的旨意,谁都不能去见张公公。皇上还派了御林军把手太庙,平常的宫女、太监走得近一些,都会被盘问。”
闭目养神的夏兰怡毫不意外这种情况,只是淡淡地问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御林军可有盘问你?你既然没有见到张公公,又把本该送去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回娘娘的话,奴婢打远处就瞧见有御林军在盘问来往的宫人,所以就先把东西藏了起来;在得知张公公被擒以后,怕被人发现,就把东西给烧了。”夏兰怡闭目养神,红梅又眼高于顶,二人自然没有发现宫女眼神中的闪躲。
这名宫女也并非蓄意欺骗夏兰怡,只是她实在是被红梅给打怕了↓知道,若是她了实话,今日肯定又要被毒打一顿』是她怎么想得到,她因为不想挨打而出的谎言,会把她的主子置于什么样的境地。
“启禀娘娘,代安国公求见。”门外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夏兰怡眉头一皱,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不悦地挥了挥手,对宫女道:“好了,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吧≡心为本宫做事,本宫少不了你的好处。红梅,请大哥进来。”
宫女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飞速退去,再也不敢回头,好像她一回头,就会被红梅揭穿谎言,狠狠地俘一样。
“臣代安国公夏守节见过柔妃娘娘,娘娘千岁。”
夏兰怡淡淡地看了一眼夏守节,也没起身,问道:“你怎么来了?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还是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出来?”
夏守节双手来回地搓着,陪笑道:“娘娘真是神机妙算,堪比女中诸葛,下官自叹不如。看娘娘面色红润,中气十足,想来身子还不错♀是下官从家里带来的一些珍贵药材,给娘娘您补身子的。”
夏兰怡不耐烦地道:“行了,少拍马屁了!有什么事直。罢,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出来?”
夏守节脸上讪讪的,赔笑道:“回娘娘的话,这次的麻烦不是下官惹出来的,而是兰惜。”
“她?”没待夏守节完,夏兰怡便嘲讽地笑道:“大哥你该不是被府里的狐狸精迷昏了头,糊涂了吧?夏兰惜是可是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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