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母亲拉着自己的离开了家门,卢韵之抬头问母亲并且不断回头张望自己的家:“母亲我们要去哪里?”母亲只是低声说道:“西北大旱,我们去找口饭吃。”在以后的路途中,卢韵之知道了一个加准确的词语形容他日后这一年半的生活——逃荒。
在这趟艰苦的旅途中,发生了很多变化,卢韵之换了一个名字“狗蛋”。母亲说贱名好养活,等来日有口吃喝了再变更回去。最初刚开始的时候,母亲还在督促卢韵之每天背诵四书五经,熟悉八股文,习读朱熹思想。但是到了后来母亲不再监督“狗蛋”了,全凭着“狗蛋”的自觉性。因为每次旅途休息的时候母亲总是倒头而睡,深夜熟睡的“狗蛋”有时候还会听到母亲轻微但是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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